小丫鬟虽然在茅屋中,但是耳朵可是一直听着外面的话。
刚刚她可是吓坏了,没想到前两天来的人,竟然是幽州牧。
对阳翟都没出过的小丫鬟来说,阳翟县令,就是很大的官了,在阳翟就没有人敢得罪县令大人。
而她前两天,竟然用那种语气对一个州牧说话。
当听到郭嘉说的话时,小丫鬟的心更是提到嗓子眼,差点就跳出来了。
担心的同时,对自己少爷更加崇拜了。
还记得半月前,阳翟县令来郭家的时候,她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身体僵硬得不行,给县令奉茶的时候,差点还把茶杯打翻了。
而现在外面是,和她家少爷说话的,可是比县令不知道大了多少级的州牧。
小丫鬟不知道州牧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官,只以为皇帝下面,就是州牧最大了。
整个天下都是皇帝的,然后一个州都是州牧的。
“哦,啊!”
听到郭嘉话,小丫鬟急忙跑去收拾东西,一不小心就撞到了茅屋中间的柱子上。
额头瞬间就起了个包,皱着脸,用手使劲的揉了揉,小丫鬟赶忙开始收拾东西。
刚刚注意力都放在外面的对话上,她可是什么都没收拾。
额头上的包有点痛,但是小丫鬟还是很麻利的将东西都收拾好了。
“少爷我收拾好了。”
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这间茅屋,只是郭嘉临时住所。
小丫鬟两天都会来一次,也就几套换洗的衣服。
“你额头怎么了?”郭嘉皱了皱眉说。
“不小心撞到柱子上了。”小丫鬟说着,悄悄看了一眼郭嘉身边的赵徽徐庶,很是紧张。
她不知道前两天的事,赵徽会不会怪罪她。
会不会因为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而坏了少爷的事。
赵徽只能说她想太多了。
但这就只是普通小老百姓,面对官吏时的内心。
一路上,小丫鬟落在后面,即使如此,也不敢盯着赵徽的背影看。
完全没了来时的欢快。
赵徽不知道,郭嘉到底是因为酒,还是因为自己那一句话。
也可能是因为最后,他收起了杀心。
这些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