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看花了旁边许多姑娘的眼睛,那可是五十两啊,就那么点胭脂怎么能这么贵呢!
一边替人心疼得直哆牙花子,一边又忍不住想着五十两银的胭脂该有多好用,平素她们忍着心疼花个二三银钱买那的些脂膏都觉得非常好用呢。
一旦传入了上层富贵圈儿,这生意便是又迈进了另一个新的高度。
一年后,明湘湘在西市盘下一家大铺面,开了第二家的水凝玉阁。
如此,明湘湘手下的香粉生意在淄尧才算占下一席之地。
光阴荏苒,时光飞逝,花开花谢,春来冬去又是几度春秋。
转眼四年一晃而过。
明湘湘已不是当初刚来淄尧时身量面容略为稚嫩的姑娘。
几年时光,让她变得气势更盛,容颜更家绝色,减了些青涩,多了丝清媚。
她们也早在两年前,由当初那个小院子搬到了西市这边坏境更好的地方。
晨起对镜梳妆时,明湘湘摸了一把头发,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着头发似乎变得多了些。
前几日入秋转凉,下了一场秋雨,明湘湘老毛病又犯了,先是起了伤寒咳嗽,后腿疾接踵而至,病了一场,自然又是日日延医问药,苦药汤子一天照着三顿的喝。
半个月下来,人清减了许多,也不知是不是那些后来温补身子的汤药子的作用,肩上一捧头发越发生得密实,不仅绸缎一样顺滑,更是乌黑得泛蓝。
药喝得多了胃口就不怎么好,明湘湘被春藤劝着多吃了两口饭就再不愿意拿快子。
“不吃了,端下去吧,收拾下我待会儿还要出去,你让新茶套好马车。”明湘湘拿手帕试了试嘴角,一边说道。
“知道了主子,我这就告诉他们。”
几年过去,春藤和地衣依旧在明湘湘身边伺候。
明湘湘有一次心血来潮,问了一句她们可有想成亲的打算。
没想到一听这话,两人当即跪下了,额头狠狠磕在地上,慌张说这一生只愿意服侍主子,求主子别送她们离开!
这二人在没遇见明湘湘之前,俱都成过亲,后又被转手卖了几次,经历可谓坎坷。
明湘湘问这一句没旁的意思,只是不想无意拘留了人,不过她们若都没此想法,她也就不再多说多说。
左右个人自己的事自作决定,倒不需要她插手。
打扮规整明湘湘就提着裙角出门了。
她今日约了严家谈生意,这几年以来,明湘湘和严家一再合作,已经有很熟的合作关系。
她手上生意一开始就是严家少东家接洽的。
不同的是,刚开始的那时候,严少东家还是个对生意一无所知被人架空的草包少主,而现在,对方已然改头换,牢牢抓住这一整条线,收腹了下属,收拾了心怀不轨之人。
如今,这一脉的生意已是他说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