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们押着一个麻衣中年,向着他们走来。
“主公,我们搜山时,遇到这个叫焦光的人,他说山上的鸽子是他养的。
见到您悬赏,便放了出来,并且,他有要事求见。”
“敢问华侯这就是你的为人之道吗?”
一个被五花大绑麻衣中年昂首问道。
“呃,为焦先生松绑。
焦先生,请问你如何断定本侯会来?”
“实不相瞒,华侯,在下并不敢断定您会来。
只是在赌,赌一线可能,赌那位将军,命不该绝!
在下听闻,您医术高明,热心救人,尤为擅长刀兵之伤。
反正,以在下的医术,只能勉强为那位将军吊命,您来了,他或还有一线生机。
如果您不来,也就是那家伙该死,死有余辜!
在下也就不会,因为自己医术浅薄,救治不了他,感到自责愧疚了。
"
焦光活动了活动筋骨,目光直视着刘枫,无比坦然道。
只是让他有些失望,刘枫太年轻了,太年轻了,他真不相信,这样的青年,有多么高的医术?
然而,到了这个田地,他也只能希望传言是真的了。
不过,就算救不活那位将军,也不是他医疗死了,他也不会难受。
“那人是谁?”
闻言,刘枫注视着焦光,看起并不像是撒谎,他有些诧异,问道。
“一个我不认识将军……”
焦光两手一摊,无奈道。
紧接着,焦光回忆起来,一年前,那日,孙权的船队和甘宁的船队相碰。
碧波清澈的江中,被大战死亡带来的鲜血,染红了,血红血红的……
焦光如往常一样,采药,却见到一具尸体飘了过来。
他本不想理会,但那人没死,很顽强,有一口气吊着。
“前面带路,我们边走边说……”
刘枫听着焦光的叙说,有些吃惊,不会这么巧吧?
会不会是那个人?
他打断了焦光的话,跟斥候们交代一番,伸手示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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