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将军乃国柱,万不可倒塌。”拓拔朗缓慢的说道。
“国柱,老矣,老矣。”拓拔朗说着,缓慢的走下城楼。临下之时,看了一眼远方,都城之处,腰杆直了几分,心中说道:“大丈夫自然建不世奇功,非我临岳山不敢一战,实乃早了些,早了些啊。申不害啊,申不害,你还是太急了啊。”拓拔朗想着想着摇了摇头,也不知是摇头心中所想,还是摇头嘴上所说。
城门洞开,八千铁骑鱼贯入城,说来奇怪,城内温暖如常,并无阴魂惨绕,也无渗人之感。
临岳山与拓拔朗结伴而行,拓拔朗落后半步,宰如龙落后一步,而我则落后更多,感受着周围的阳光,看着走路都颤巍巍的临岳山,想起死士处的一本典籍,典籍很厚,字数寥寥无几。
上书,十八日围城之后,临岳山病倒,城外阴魂不散。有一云游道士路过此处,妄图超度群鬼,孤身入城,见城内阴气更甚,暗自摇头,突见将军府十米之内无鬼魂敢近。口中念咒借道入将军府,刚逢临岳山初醒。道人孤身一人,西岭军数千人居然无人可拦。道人直面临岳山,口中连到三个善字。
临岳山也算久经风浪,并未害怕只是问道人:“道长何处此言。”
见临岳山此般反应,道长更是喜笑颜开,直言道:“十八日守城,又焚尸十万,城内易子而食,手足相食,本就戾气深重,将士身死,亦是凶戾之魂,又逢此地名为铁甲,取金铁之名,早已囚数十万冤魂无法转生。在与凶戾之魂相冲,此地已有百万冤魂环绕,早已为鬼城一座。”
临岳山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老道,已是白日,城中昏暗,本就异常反常,行军之人,本因不信鬼神之论,但临岳山老母信佛,临岳山早年曾被佛陀梦中传艺。鬼神之论虽不信全,但是也信个其中七八分,于是开口说到:“道长既说善,意预此局可解,还请道长不吝赐教。”
“改此地为酆都,你做阎罗。”道长看着临岳山说道。
临岳山被这道士言语吓了一跳,连忙说道:“道长还请不要玩笑,临岳山凡胎,如何当得阎罗二字。”
“哈哈哈哈哈”道人仰头长笑,“我观你戾气之甚,端得是杀了千千万万人,城中恶鬼皆不敢近身。这阴间的阎罗你自是当不得,但是这阳间的阎罗你可做一做。”一言既出,无人敢应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