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韩风两次对出下联,令这位吴府谋士心中已经有些着恼了,故意出联辱骂。
一旁的吴正浩也听出了其中的歧义,不由嘿嘿冷笑,一脸嘲讽的看向韩风。
赵伟男却顿时就不乐意了,怒喝道。
“哼,好个不长眼的老东西,竟敢对韩兄出言不逊!”
秦玉娇此刻也是忍不住叱道。
“不错,难道吴府之人,都是这般没有风度之辈?”
见秦玉娇都出言呵斥了,柳方脸色一变,却是挤出一丝笑容道。
“嘿嘿……诸位莫要误会,这上联其实源自北方一件趣闻。
听说在帝国北方,北疆行省的深山中,常有锯木人合力拉锯,山中猢狲瞧见后,待人离去,便也学着人样,一起拉动大锯锯木头。
老朽也是由此得出上联,也绝无半点诋毁韩少之意呀。”
闻言,在场有人不禁失笑,却也是当真听说过这件趣闻。
不过大家还是心知肚明,柳方仍旧是在指桑骂槐,不过此举却颇为高明,明明是在骂人,却还有理有据,不露痕迹。
赵伟男和秦玉娇心中不忿,还想替韩风出头,韩风却是抬手示意二人不必气恼,同时心中暗暗冷笑。
前世那么“多千古绝对”可不是白看的,他岂会被对方这点手段给难住?
韩风当即淡然一笑,拱手道。
“柳老果然见识广博,不过,在下倒也想出了下联。”
柳方神色一变,将信将疑道。
“哦……还请韩少爷赐教。”
韩风却是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柳方一番,这才开口对道。
“一马失陷淤泥内,老畜生焉能出蹄。”
此言一出,满座宾客皆是寂然无声。
良久,突然有人“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旋即,大厅内此起彼伏的大笑声传出。
韩风的下联果真对仗工整,却骂的比柳方更狠,暗指柳方是“老畜生出题”,蹄可通“题”字。
赵伟男和秦玉娇愣了一下,旋即也是忍不住捧腹大笑。
唯有柳方听到韩风的下联后,气得是老脸涨红,忍不住怒指韩风。
“韩少爷你……你这简直是有辱斯文,与泼妇骂街有何区别?”
韩风闻言,却是露出一脸无辜的神情。
“柳老,你可莫要误会呀,这下联绝非辱骂柳老,实在是在下的亲身经历。
就在数日前,本少爷骑着一匹老马去郊外踏青,结果不慎陷入淤泥之中。
我当时便心中感叹,这马儿年纪老迈,如何能够出得蹄来?
你说,我何曾骂你呀?难不成柳老自认是自己是畜生?”
“你……!”
柳方顿时张大了嘴,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却是哑口无言。
而厅内众人,此刻却是笑的更加欢乐了。
秦玉娇直笑的小腹生疼,弯下了腰,心说这家伙也忒缺德了,真是笑死人不偿命。
与此同时,对面屏风后的厢房中,也传来一声娇笑,显然这位沐姑娘也被韩风的下联给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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