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这就是群耍嘴皮子的街溜子,但韩春雷报之以微笑。
看他们喝得如此尽兴,又让店家切了一只烧鹅上来。
以他如今的身家,再吃他十只烧鹅也不能怎么地。
唯有张喜禄,从回来之后就一直面色讪讪,颇有些心不在焉。
……
晚上,张喜禄主动敲开了韩春雷的房门。
一进屋,他脸有愧色地说道:“春雷,对不住啊!这回给你帮了倒忙。”
张喜禄心里很清楚,这次要不是韩春雷应对得好,今天上午的事情肯定会是另外一个结果——唐元酒家欠韩春雷的货款,要不回来不说,韩春雷保不齐还得拿个几百块钱,赔偿唐元酒家的损失。
要真是这个结果,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自己一个冲动,差点给韩春雷惹了麻烦。
“喜禄,坐。”
韩春雷弯腰拿起暖瓶,沏了一壶茶后,说道,“你这次冲动归冲动,但也不算全帮倒忙了。”
“啊?啥意思?”张喜禄听不明白了。
韩春雷打趣道:“你想啊,经过今天早上你在唐元酒家这一通砸,以后谁还敢欠我春雷茶业的货款咯。”
张喜禄面色一窘,讪讪道:“兄弟啊,哥知道你这么说,是给我兜着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