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吴汉躬下身子。
“听说,你和子翼之间有些误会,还吵吵嚷嚷的说,要杀子翼,可有此事?”寇恂杀了吴汉的心腹爱将,这让吴汉火冒三丈,路过颍川郡府的时候,他是真的想找寇恂算账,结果寇恂派人给他们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大餐,包括吴汉自己在内,都被撑得直打饱嗝,动弹不得,至于找寇恂算账的事,也就没了下文。
现在听刘秀问起此事,吴汉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微臣…那只是微臣一时的气话罢了…”
刘秀乐呵呵地问道:“子颜一心为了汉室,子翼也同样一心为了汉室,子颜、子翼,皆为汉室之栋梁,合则兴汉,分则衰汉,这般道理,难道子颜不懂?”
吴汉暗道一声惭愧,跪地叩首,说道:“微臣知错!微臣谨记陛下教诲!”
刘秀哈哈大笑,拿起酒杯,向吴汉摆摆手,示意他回坐席,然后看向伏湛、宋弘等文臣,说道:“来来来,我们大家一起喝一杯!”
他刚才的话,既是说给吴汉听的,也是说给伏湛、宋弘听的。
治国,离不开他们这些文臣,而征战天下,也同样离不开吴汉、盖延这些武将,大家都是一心为汉室,只是职责不同罢了,又为何必非要分个高低、上下呢?
伏湛和宋弘等文臣,也个个都是人精,一点就透,众人纷纷垂下头,拿起酒杯,向刘秀敬酒,至于王霸失态之事,也没人再多言了。
见状,刘秀脸上的笑意浓烈几分,与右
边的文臣、左边的武将,一同共饮一杯。
这场宴席,众人都很尽兴,也都喝了不少的酒。等到宴席结束,往外走的时候,不少大臣都是相互搀扶着出的大殿。
刘秀今晚没有去西宫,而是去了长秋宫。郭圣通又有了身孕,刘秀还是非常兴奋的。
到了长秋宫,有宫女看到他,正要进入内殿禀报,刘秀摆了摆手,叫住宫女,然后径直地走了进去。
大殿里,郭圣通正在洗澡。大殿的后厅,有一座不小的池子,池水每日定时有人更换,池水常温,水中漂浮着花瓣,空气中弥漫着幽幽的花香。
看着坐在池子边沿,寸丝不挂,两只小脚泡在池水当中的郭圣通,刘秀顿有口干舌燥之感。
他无声无息地解下自己的玉带,脱掉外面的冕服,又脱掉里面的内衫内裳,然后缓缓走到郭圣通的背后。
他在郭圣通的身后蹲了下来,双手环住他的腰身,猛的向回一搂。小憩中的郭圣通猛然惊醒,刚要惊呼,回头一瞅,原来是刘秀,她长吁口气,娇嗔道:“陛下来了怎么也不令人通知臣妾一声?”
刘秀在郭圣通的身后坐了下来,笑问道:“梓童不欢迎我来?”
郭圣通回头白了他一眼,嘟着小嘴说道:“臣妾又怎会不欢迎陛下?只是,臣妾以为陛下现在只知道西宫,而忘了臣妾的长秋宫呢!”
刘秀将酸溜溜的郭圣通揽入自己怀中,说道:“这段时日,我是忽视了梓童啊!”说着话,他低头吻住郭圣通的香唇。
郭圣通忘情的和刘秀拥吻,可猛然间,她身子一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小脸涨红,微微蹙着眉头说道:“陛下,今晚不行…”
刘秀在她耳边低声细语道:“我会小心的!”
翌日,朝堂。
伏隆再次启奏,提出想去往兖州,招抚张步,还没等刘秀表态,伏湛、宋弘等文臣纷纷出列,皆赞成让伏隆去招抚张步。
文臣们心中还是有和武将们较劲的心思。
不要以为征战天下只有你们武将在行,文臣凭借机敏的头脑,三寸不烂之舌,往往能做到不损一兵一卒,兵不血刃的达成目的,这可比武将们只知杀人、蛮干,高明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