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在响的手机铃声,屏幕清晰的跳动着两个字:夜爵。
不妨再让他正正路子。
白墨纤手一滑,点开,接起——
“hello!”
“——惜、惜儿?”
电话那端的声音似乎有点儿过于……激动?
白墨弯了弯唇,说:“是我。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么,这么惊讶做什么?”
夜爵声音黯哑:“因为你……一次也没有接过。”
是吗?
白墨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是这样,但她绝不会拆穿自己的套路。
“这深闺怨妇的语气哦,我都差点以为你爱上我。”
夜爵喉结滑了滑,轻声的:“如果我说,是呢?”
白墨将装傻充愣进行到底,“你刚才说什么?太小声了,我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
夜爵否定,然后说:“惜儿,出来见个面吧。”
{}无弹窗被名义上的父亲从身后狠狠鞭挞,一下比一下更重,火辣辣的撕裂感清晰传来。
身体已然痛极,蓝澈的嘴角却绽开一抹古怪兴奋的笑意。
——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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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ox本来就更容易撕裂感染,宫柒前段时间又招幸过oney·boy,夜店里身经百战的牛郎能有什么干净的好货色?
宫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染上的艾滋病毒,等发现时,为时已晚。
蓝澈中招后,又报复性的故意把病毒传染给了蓝父。
自从知道自己染上艾滋,宫柒顿时眼前一片黑暗,人生无望渺茫,索性自暴自弃,堕落成瘾。
蓝澈一面在他身上动着,一面病态的微笑:“就算不幸染上那种肮脏的病,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有我陪着哥——”
一记深入到底的撞击,伴随着蓝澈的轻声诱哄。
“来,不要这么紧,放松。”
宫柒布满情慾潮红的脸上浮现深深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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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柒和蓝澈死了。
白墨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微微一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然而,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