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明白吗?那也没有关系,反正不重要了,因为……”
白墨轻轻一笑,旋即面色变得坚定肃然:“——这辈子,白惜儿永远不可能会喜欢你。”
夜爵心口骤然窒息。
这辈子,永远不可能……
多么沉重而决绝的字眼,直叫人……心碎。
“爵少爷保重,日后无事还是不要再见了。对了,谢谢款待,苹果很甜。”
说完,白墨头也不回的走掉。
或者说是,从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
白墨出门,门外的人没敢再拦,只等她走后,夜阑侧身进去。
夜爵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个削了皮的苹果,腹部紧缠的绷带漫开血迹,缓缓扩大的趋势……
“少主,您的伤口——”
夜阑急忙按下床头呼救铃,回头就看见——
自家少主将那氧化泛黄的苹果,送到惨白如雪的唇边,夜阑还没来得及阻止:“少主,您现在还不能吃这种食物……”
夜爵充耳不闻,咬一口苹果。
咀嚼,咽下,说。
“不怎么甜。”
{}无弹窗白墨抚额:“……”
她就知道!
那位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处变不惊的尊贵,实则……
“他就是幼稚,不用理他!”白墨说。
夜爵声音低低的:“……这个世界上大概也只有你敢这样说白家族长幼稚了。”
白墨点了下头,表示赞同:“好像也是。”
那位少爷在其他人眼里成熟稳重,特别会装。
幼稚小气,独占欲又强的一面,大概就只有身边最亲近的人才能看到。
白墨不禁莞尔。
夜爵看见她脸上的笑容,深深吸了口气,刺得肺部疼痛难忍,问:“你跟他,你们是不是……”
“夜爵,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墨似笑非笑,唇上却跃起浅浅寒意,“我没有义务回答你。”
夜爵哽住。
是啊,他以什么身份去质问?
从始至终,都没有半分资格。
“好了,病探完了,苹果也吃完了,我该走了。”白墨把手中的苹果核抛出一个弧度完美落入垃圾桶,怡怡然站起身。
“白惜儿——”
夜爵突然喊住她,终于说出那个在心头萦绕不绝的话语,即便她没有回头,只给他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