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说:“记住务必保证她是怎么回去的,就要怎么回来,若是少一根头发丝……”
薄少铮嗓音冷冽狠辣,话到此处,止住。
但是其中的威胁,已经不言而喻。
薄少铮性格乖戾,行事乖张,从不顾忌别人的眼光,既然担心她在路上的安危,便派出自己最信任的亲卫,一路护送。
若不是他不能轻易离开北城……
薄少铮想,他会——亲自去。
白墨惊讶的抬起眉眼,“少帅,这……”
薄少铮却深着眼,打断她,说:“不许拒绝。”
在外人看来,霸道又强势。
但,无人知道他内心的铁骨柔情。
他心说:
别让我担心。
第三日回门,跟原著中相差无几,薄熙之这个名义上的丈夫,自然是称病推脱不去。
而在这期间,或许是经过同房花烛夜的铩羽而归,艳彩心中有所忌惮,倒是没有来找她的麻烦。
艳彩拉着薄熙之进入古画里胡天胡地,以这种别样香艳的方式,向白墨示威,殊不知白墨根本就不在意这个敢于日鬼的渣男。
马车早已在帅府门前备好,白墨带着陪嫁丫鬟纤云弄巧,穿着一袭旗袍娉婷袅娜的出来,被丫鬟扶着正准备登上车辕。
“这是准备去哪儿?”
这时,从背后传来一道冷冽凉薄的嗓音。
白墨停下上车的动作,轻轻一回头,就见薄少铮一身军绿色戎装,英姿飒爽的坐在马上,修长如玉的手捏着缰绳,把玩着黑色皮鞭,似刚从外面回来,然后瞧见自家门前这场景,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但那双狭长睿亮的墨眸里,释放出墨濯似玉的灼灼光华,像盯住某种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紧锁在那道曼妙倩影上,灼热,滚烫。
绝不似他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漫不经心。
白墨转了转身,盈盈见礼,十足的大家闺秀风范,礼貌而矜持的唤了一句:“少帅。”
不是“九弟”,而是“少帅”。
不得不说,这个称呼让薄少铮心情大好,就连墨色沉沉的眸光都瞬间明媚了起来。
瑰丽薄唇微微上扬,从来好话不说两遍的薄家少帅,冷冽凉薄的嗓音似乎缓了缓,声音轻柔了几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