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真想错了。
在司白眼里,这些人加起来都不比某人重要,哪怕是将他们全杀了,他连眉头都可能不会皱一下,更别提有丝毫心理负担了。
什么法不责众,甚至世间规则,在他这里,只是一纸空话而已。
随时作废。
果然,青云上人话落,除开玄珠真君等少数人以外,其余峰主长老都各有各的傲气,一听被人‘戏弄’,自然就对始作俑者怒目而视。
司白精致如画的眉目,缓缓沉下来。
还没来得及动作。
这时,白墨故作惊讶,露出一副被冤枉的神色,说道:“掌教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千寻对掌教您的敬仰可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怎么敢诓骗戏弄您呢?”
她嘴上虽是这样说着,语气里却含着丝丝漫不经心的笑意,让人听不出一丝一毫的诚意。
因此,青云上人的脸色愈发沉冷了,吐字如寒冰,道:“那你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墨红唇弯起一朵明媚的笑靥,眸光顾盼之间流转出一种明艳动人的芳华。
她咬字轻轻,说道:
“因为,今日本君站在此处,并非是来解释什么的,而是想让诸位看一场真相!”
然而,两年前执法堂大殿发生的事情,令他堂堂一宗之主在弟子门人面前颜面扫地,威严荡然无存,饶是再心胸开阔的长者,心里都不可能没有半点隔阂。
这叫他如何能对她心喜得起来?
倒是自己的徒孙墨仙羽,很是不错。
青云上人在心里拿两人做比较,自然而然的,就偏向自己的徒孙墨仙羽。
语气,不自觉就带上了一抹质问。
白墨身姿慵懒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裙摆如花朵般散开又收拢,幽幽逦迤垂地,一袭艳丽红衣在一群白衣道袍中,格外璀璨耀目,夺人眼球。
女子举手投足之间,都不自觉吸引着人的目光。
精致明艳的眉眼间,更带着惊心动魄的美,那一袭华艳绝丽的红衣,更是将她的这种美,衬托到了极致。
这时,人们的脑子里同时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一个念头:
好像这天底下,没有人比眼前的女子更适合红衣了!
“解释么?”
慵懒的声线含上一抹华丽,就像是纤纤玉手拨动着上好的琴弦,发出来的靡靡之音,撩人心弦,在大殿之上轻轻响起,然后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白墨红唇微微弯起,笑吟吟的说道:“没有,本君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啊。”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