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可不是要后果自负吗?郁之眼底划过黯淡,他低嘲:“在你允许我得寸进尺的时候,我会加倍索要。苏安凉,我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你惹了我,休想独善其身。所以,你想要什么,尽管拿去。但你,我要了,你的一切,我
都要了。”
他嗓音清列冰冷,掷地有声,如同撒旦宣誓着他无双绝伦的独占权威。
苏安凉心脏一颤,他的决绝占据了她全部的神经。
郁之起身选了一首歌,他隐在暗光下,视线携着时光隽永,锁着她,牢笼一般,将她封锁。
音乐响起,他沙哑略带着凉意的嗓音也幽幽漫出唇角。
“tuesaca,(你是我的毒药)
atoxie,avoptesuprê,(我的毒,我极致的快感)
……
jet’aspire,jet’expireetjepa,(我渴望你,你是我的空气,我为你痴狂)
jet’attendsonattendanne,(我等待你如同等待天赐)
……
atoiadisgraceetafortune,(我的失态,我的财富,都给予你)
……
andtuparsc’estl’enferetsesf,(你的离去,是地狱,是火焰)
touteavie,touteapeauterec,(我从生命到肌肤的每一寸都需要你)
ondiraitetuulesdanssvees,(你流淌在我身体的每一处)
……
jeteveuxj’aenvendrel’a,(我要你,直到出卖灵魂)
atespiedsjedeposesars,(我用双臂匍匐在你脚下)
tuesaca,(你是我的毒药)
tuesaca。(你是我的毒药)”
法语透过郁之的嗓音,它染着几分贵族般的优雅,落在耳侧酥软撩人,醉人极了。
她一直知道法语很高雅美丽,可今天才真正明白,原来还可以这么动人心魄。
她听不懂意思,却听懂了他的绵绵情丝。
苏安凉按着心口,透过暗光向她徐徐走来的郁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
她屏息,凝神,就像等待审判。
尾音结束的时候,郁之不疾不徐穿透光影,将她逼入沙发里侧,双臂将她圈禁,矜贵的薄唇呢喃着:“tuesaca……”
这是他刻在戒指里的话,也是,他想要对她说的话。
她何止是毒药。
还是他的解药。
痛苦天堂全在她。
苏安凉脸颊有些熏红,不敢看他侵略感十足的视线:“什么意思?”
“想知道?”
郁之抬手,指尖擦过她的耳侧,一直掠过她的唇角,泛凉的指腹点了又点:“就、不、告、诉、你。”
苏安凉头都没点呢,就心口一滞,悲伤也被一扫而空,随后她有些懊恼,被这冷不丁一堵,还真是毫无防备!
郁之看她露出这番惹人模样,唇角一松,绵长低沉的笑声溢出:“你吻我,我就告诉你,如何?”
苏安凉指尖一直摩挲着自己指尖的戒指:“你……唔……”
该死的!
每次都用强,到底问她是干吗!
难道只是贵族礼仪吗!
她懊恼,却不见郁之惑人眼眸里的情动。
莫北川倚在门外,透过落地的玻璃墙,看着幽暗的房内:“啧啧啧,九爷越来越无赖了,完全不管我们这些单身汪的想法。”
“九爷应该开心了?我应该不用再吃了吧?而且说到底,这也是我的功劳,是不?”
云河被折磨了一通,但是还是很会自娱自乐的:“莫小二,那两块原石到底做了什么,别告诉我,就一对戒指啊?”
那两块原石可是四百多克拉,如今更是无价!
如果真告诉他,就一对戒指,他大概会气哭。
“戒指是九爷亲手设计制作的。”莫南崖淡淡道。
“……”
云河不禁嘴角一抽,就郁之那强迫症性子,一点点小瑕疵都忍不了,他不会全给整没了吧?
莫南崖不禁挂上了坏坏的笑容,默默补充:“没关系,折腾了几天,九爷好歹做成了,并且非常完美,这世界上绝对不会再有第二对。”
全球为数不多的几块都被他强行垄断了,连全国研究室研究所用的都是渣滓,怎么有第二对?
“……”
这刀补得!他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