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周围男人女人们都开始欢呼,一个个都兴奋的吆喝。
“瑾少爷好好教训这个不知轻重的男人——”
“哈哈——就是——让他知道,咱们瑾少爷是什么人——”
“上——教训他,找死里教训他——”
郁之垂眸,仔细摩挲着指尖的戒指:“太吵。”
领头的面具男人颔首:“爷,请稍等。”
“嗯。”
郁之声落,这边的黑衣男人们迅速与容瑾的保镖交手,其干净利落,直逼死穴的身手,这些保镖根本无从抵挡,不过片刻,竟是碾压之势。
“你还真是惹怒了我,今天,我就要你死在这里!”容瑾偏着脑袋,黑发挡住了半张脸,用力拉开领口,他恼恨的盯着郁之,他要立刻撕碎了他!
容瑾消瘦的身体猛烈射出,双手直逼他的要害!
郁之轻笑,缓缓喝了一杯酒。
而后身体一靠,修长的腿一抬,轻易的踢开了他的手。
容瑾握着发颤发麻的手腕,赫然盯上他:“你竟然敢瞧不上我!”
郁之颔首:“你还不够资格。”
这话——
挑衅意味十足!
“该死的!”
容瑾双瞳瞬间沐上凶残,如同暴怒的凶兽,腿直扫向他的脸。
郁之胳膊一抬一扣,轻松将他的腿紧锁在掌中,容瑾挣扎两次,竟动不得分毫!
容瑾觉得自己的杀心从来没这么重过!
他想杀了他!
现在!
立刻!
挣扎不出,容瑾另一腿猛然用力,一转,逼迫郁之松手。
郁之摔开他的腿,向后一靠,抬腿踢向他刚落地的腿上,直击膝盖。
“嘭——”
容瑾重心不稳,直接栽倒在地,一身狼狈。
反观郁之,他一身绯色衣装,连带着发丝都没凌乱,依旧优雅清贵。
他抬抬手中的酒杯,轻抿,不疾不徐道:“你太弱了。”
“嘶——”
周围猛然屏息。这男人,何止是嚣张!
郁之轻抿着红酒,淡淡道:“开始吧,到我满意为止。”
“是。”
“不要——啊——”
惨叫声随着面具男人们的应声随之展开。
他们并不是一般的保镖,每一下都手有余地,不致命,却可以让人疼痛难忍。
郁之静静的看着,明明嚣张至极,可他沉默的样子,却完全像是一个尊贵贵少。
他慵懒矜贵,让人只想副首称臣。
这几个人,可是罪人,几年前就三番两次的探查苏安凉的事。
如果不是今天他们自己冒出来,郁之也不会突然想到。
郁之的修养和涵养,让他不屑于愤怒或嫉妒,可这些在苏安凉这里,都变成了表象。
和她有关的一切,都可以让他变成疯狂的猛兽。
他在乎,并且分毫必究!
他之所以玩这场游戏,就是为了光明正大的占有苏安凉,同时也毫无顾忌的报复回去。
郁九爷可以任性,却不能失去从容理智,他身在的世界,不容他放松神经,放纵自我。
可郁二少可以,他是精神病人,可以为了欲望,坦然的作恶。
他可以警告,并提醒所有人,苏安凉的归属。
而这样的他,大抵也是不少人希望见到的样子。
给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制造假象,看他们自顾自沉浸在表演。
就当是——
给自己一些休息时间,然后参加一场不痛不痒的游戏。
而他要做的,就是为苏安凉套上冰冷的盔甲。
除了他,拒绝全世界的盔甲。
如果老爷子能安安分分的不搞事,他其实也没打算做个恶少。
可这贪玩的老爷子非要哪痛戳哪,竟然用苏安凉算计他!
还是婚嫁归属!
这个问题,可太严重了。
那些情敌——
不知道什么身份背景的情敌——
想想就让他想杀人!
老爷子可真是好算计,他到现在都没有查出他到底和哪些家族进行了接触。
郁之的气息猛然改变,黑沉阴森,本锁在瞳孔深处的恶欲突然翻腾狰狞,试图突破理智的防线,奔走而出。
周围驻留的人不禁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