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参一脚。”
因为郁家的事,这一夜,发生了极多的事,只单单明面上的意外事故就高达三十五起,重伤十四人,死了七个人,更别说那些悄悄被处理掉的。
这成了江城的这几年最轰动的事。
不管是要人为还是意外,这都惊动了上级。
更别说,这其中郁家打了头阵,还有不少的富商豪门也有丑闻爆出,这可是让整个江城市场都不稳了。
“哈得斯……”
郁之淡淡咬着他的名字,眼前又浮现了他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
虽说没细看,可只那感觉,他们都太过相似了些。
莫南崖:“爷,对哈得斯的调查,总是被迫中断,需要我们……”
几次三番对哈得斯的调查,都被人强行打算,或者是线索全无,这显然是人为的结果。
“他如果想掺和,就掺和。”
“这……”莫南崖有些不解。
“命在苏安凉那里,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来江城,不过是迟早的事。不过现在他的影响不在,对她的限制就少了。”他又说,“能解决他的不是我,而是苏安凉。”
他勾唇,笑的危险又冷酷:“他既然想玩,陪他玩就是了。”
莫南崖双眼微缩了下,他刚才,明明是察觉到杀意了,可现在,他却这样说,他是不是又有什么计较了。
“爷,您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他也说不出是哪里不同,可是,他是感觉出来了。
郁之指尖捏着棋子,下巴支在手背上,他笑着看他:“哪里不一样?”
莫南崖顿了很久,说:“换做以前,您会直接解决掉威胁。”
“你也说了,是威胁。”
“您……”
反应慢了一拍,他倒是反应过来了。
郁之起身,突然说起了不相干的话。
“南崖,到时候要辛苦你多照顾照顾安安,那时候,她会需要你陪着。”莫南崖放在腿上的双手微微蜷缩:“爷……”
郁之的心态不稳,可最后,他还是赢了。
莫南崖只笑笑,依旧坐在他的对面。
在他的印象里,郁之已经很久没有下围棋了,似乎是从老爷子去世后,又或者是因为苏安凉。
两人沉默了很久,依旧是莫南崖主动说话。
“您怎么了?”
“她还有几天要入学考?”
“四天。”
鎏金斯是八月三十到八月三十一,这两天是入学考。
郁之指尖一顿,视线远了远:“这两天,加快行动,逼一逼好了。”
莫南崖点头:“好。”
虽说郁之说的简单,可这逼一逼,会让很多世家贵族都受到重创。
只从一个郁家开始,这江城几乎就已经开始洗盘了。
不过一天而已,郁家的股市已经出现了巨大的震荡,虽说他们表面还在维持,可是繁景一出事,整个江城全部都知道了,更何况还有偏中心区突然全部驱赶商户,以至于很多股民开始惧怕。
再加上他们故意放出去的消息,这段时间里,整个江城都会无一幸免。
郁之又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那女人在哪里?”
莫南崖先是愣了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您是说,阿凉的母亲?”
郁之点头。
确定了后,莫南崖说:“她昨晚才回国,刚到就听到了阿凉和你出事的事,直接晕过去了。”
郁之讥讽的笑笑,倒是没说话,倒是单手把玩起了一枚棋子。
“您……”莫南崖稍微猜测了下,总感觉,郁之有意加快进程,就试探着问,“您想让阿凉和她见面?”
“十多年不见,你说,阿凉还记得她吗?”
那女人炸死的时候,苏安凉才不过是个小娃娃,虽说有些记忆,可他从苏安凉这里判断不出什么。
可容瑾,却总是提起,苏安凉偶尔会有情绪波动,显然,她多少是在意的。
“她以为她死了。”
她还记得,七岁的孩子,听到母亲去世时,虽然不知道死的意义,可是当知道她永远不在陪她的时候,她哭的多么的撕心裂肺,。
那双晶亮的眼都哭肿了,她一整夜都缩在墙角,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