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急败坏道:“知道能咋地?我还看你了呢你咋不走?她就是心里惦记野男人!”
喜春大哭:“你快别骂人了,赶紧寻她回来,她定是躲在附近一叫便回,每次我吓师姐都是这样……”
我嚷道:“你自己怎么不去追,你怎么不让那条傻蛇去追,你看她那损出儿是能追回来的样吗?”
喜春瞪着泪眼哽咽了半天才低声道:“我明知追她不回,只能跟你撒气。”
我点着喜春脑门大声训斥:“你是不傻!!!”
喜春又抽泣起来:“那怎么办嘛。”
我一摊手:“我哪知道,我人生地不熟的媳妇还跑了,我还想问你该怎么办呢。”
喜春站起来怯怯的挨到我身边,低声道:“原先我听师姐的,现在你是掌殿我便听你的,你得拿主意,我什么都不懂的。”
我心中有气头上发绿,喜春又粘人招烦,一股邪火涌上,我指着周围或躺或卧的百来人对喜春命令道:“你要是真听我的就先从头到尾挨个给我削一遍!”
原本还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一众万剑弟子听到我的话同时一哆嗦,接着呜嗷叫唤着腾身而起,纷纷掐起剑诀招出飞剑,穿天猴似的四散激射而去,不过片刻,地上就只剩阳剑一个人还躺在那了。
阳剑眼见此景颤抖着抬起一只手遥指向天,颤声骂道:“果然都是t偷懒耍滑之辈。”
“你倒是实在。”我被气的笑出声来,对喜春吩咐道:“那就削他一个吧。”
喜春娇呼一声:“领命!”接着挽了两下袖子就冲阳剑而去。
我提醒道:“你也实在点。”
喜春哦了一声,皱眉挠头想了想,然后拍手叫来灵蛟,抱着灵蛟脑袋道:“灵儿,你懂什么是物质与精神上的双重需求吗?”
灵蛟:“噶???”
{}无弹窗午时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未干的汗水湿润了我的面庞,我慵懒的伸着懒腰,只觉阵阵余韵涌上,让我忍不住呻吟。讨厌了啦,弄得人家嘴酸酸的,手软软的,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呢,可这么多人还不是一样被人家榨干,都没来得及换姿势呢,现在感觉身子里暖暖的,好舒服哦……
我摇头尾巴晃的走到阳剑面前,刚刚还一副高人做派的一宗之主如今面颊深陷脸色苍白,口中白沫溢出喃喃而语却不知所云,眼睛一眯一合好似随时都会深深睡去。
我两手一拖龙甲胸前的凸起,抬腿猛踩阳剑小腹:“睡你b起来嗨!换个阵势继续来!”
不只是阳剑,包围在我们身周的百余名万剑宗弟子无一不是真气枯竭倒地不起,刚刚的一场激斗,使他们不但用尽了真气,还透支了生命,这会都在这还利息呢。
喜春呼唤我道:“闹春别顽皮了,不知他们是否还有支援,我们需速速离开此地。”
“好嘞”我爽快的答应一声,然后用穿着金靴的脚照着阳剑的两腿间又是一顿猛踹,可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因蛋疼而惨叫是男人最基本的尊严,他如今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了还想怎样?放过他吧……
喜春搀扶着尚若春站起身来,我连忙跑过去接手将尚若春横抱起来,轻轻的放在仙鹤背上,然后看着她的眼睛柔声安慰道:“放心吧,已经没事了。”
尚若春一脸娇羞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幸得公子相助,小女子才有幸得保周全,实是不胜感激。”
这关系一变都不管我叫闹春了,可这公子二字听起来虽然挺腻人的,但总觉得还是有些见外,按祖师爷的规矩这是不对滴。
我柔声道:“你叫我春儿就好,叫春。”
换做平时我是绝对不敢开如此过分的玩笑的,但如今见她似乎情愫有变,我便想试试她的底线,要是差不多的话我打算赶在年底前把事办了。
尚若春果然没有发火,听了我的调戏之言连耳朵都羞红了,娇声道:“公子莫要玩笑,如今你我二人虽不便再以师徒相称,但小女子亦不敢胡乱称呼,那是对公子的大不敬呢。”
我心中一片温暖,安慰道:“看你说的,我可不是大男子主义,不用跟我这么客气,但以后我管钱,这事是没得商量的。”
尚若春一声轻笑,美姿如仙子,她轻轻拂开我的手,驾着仙鹤飞升起来,我抬头看着她,她也低头看着我,过了许久,她对喜春说道:“喜春师妹,闹春掌殿心性顽劣却深有善根,望你念在同门之情好好辅佐于他,莫让他走了邪路,今后重振师门的重任就落在你们的肩上了。”
她说啥呢?什么掌殿?喜春辅佐我什么?我转头看向喜春,却见她已是泪流满面:“师姐师姐,你这是何必,你走了我可怎么办,春殿可怎么办。”
尚若春笑道:“傻孩子,宗门训令,掌殿不亡不叛不得另立,我虽是代职,但如今已让位他人,也只得叛出师门,不然你想让我殉命以偿?”
喜春哽咽不成语:“师姐别恼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只是…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