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啪!
“就”
啪!
“你”
啪!
“这”
啪!
“逼”
啪!
“样”
“停!”这人手速看似不快,可我竟然毫无躲闪之力,我实在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要说多长,我的脸都被抽麻了:“大爷,我气质有那么差吗?连个护法弟子都配不上?要不咱这样,你觉得我这德行应该是干啥的,你定!我回去马上就改行!”
黑脸老头儿总算停了下手,搓着下巴眯眼看我:“刚才也没仔细瞧,这会看来你也没那么不起眼,诶呦!这事闹的,你不会真的是新来的护法弟子吧?”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这人耐看,要不你再瞅瞅。”
黑脸老头儿凑近一步,看着看着原本黝黑的脸竟然逐渐涨的紫红,他指着我左耳问:“你…你这东西从哪偷的?”
“啥玩应我就偷…哦!你说这耳坠啊,您瞧好了啊!”我顺着话头抬手一掐耳坠,同时将一股真气注入其中。
真气与龙气互起共鸣,龙吟之声直上九霄!
金光爆闪,将我笼罩其中,一片片龙甲自行附在了我的身上,纯厚的驭阳龙气迅速覆盖住我周身上下,脸上的麻胀感瞬间消退,充沛的力量灌注各处经脉,气海之体亦蠢蠢欲动,足以让仙侠世界为之颤抖的力量重又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眼中金光散尽,我只觉勇气倍增,反振披风戟指向前一点,厉声喝道:“艹尼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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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已正式签约,有一天不打赏就浑身难受癖好的书友,你们的病有治了!!
{}无弹窗庆春这小子昨天在静云水榭小露一手,炖了锅肉汤,晚上又给我闷了一只兔子,味道好到跟加了大烟壳子似的。我好奇问他是从哪学来的手艺,他竟然跟我说是自己悟的,我呵呵一笑也没再追问,没想到这憨小子也有嘴严的时候。
按照庆春替我做的计划,昨天的四堂见礼虽然人员不齐,但也算走完了过场,今天安排的是三个分舵舵主,以及春殿下属的九大门派常驻代表的见礼。有了昨天的经验,我估么着今天人也不一定能来齐,所以这次我没有早早的提前到场,当领导的得端住架呀,不能弄的跟赶席似的。
对喽,就是因为没东西吃我才不愿意提前去的,咋地
今天的见礼安排在龙阳宫,庆春领着一帮杂役在布置,这小子被喜春安排到我身边之后可谓是兢兢业业,除了睡觉之外几乎是寸步不离,其实我并不知道他晚上是在哪睡的,从他的性格作风推理,搞不好可能就睡在我附近,这么一想真挺慎人的。
难得他被一堆琐事纠缠,我也算躲得清净,这才两天不到的时间我就被他缠的烦了,若不是看在他一手厨艺的份上,我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龙阳宫所居之地极广,几乎占去了春殿主峰的整个封顶,宫门前庭又分作三级,每级都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此时正有五六名负责杂役的外门弟子在清扫,少林寺屁大点地方扫地都能扫出一个绝世高手,龙阳宫这么大的院子,这几位再扫两年不得飞升啊?
由于我的掌殿制服还未制作完成,所以还穿着庆春借给我的护法长衫,大大方方的穿过前庭,也不怕别人认出。走出前庭,我随意逛了逛,偶然发现左边密林之中隐着一条羊肠小径,小径所通甚幽,抬头四处看了看,想来这春殿主峰之上应该挺安全,不会有龙虎豹花花公子啥的来损伤我的身体,于是便放心大胆的走了进去,昨天湖中泛舟,今天小游山景,日子美滋滋。
我对高山密林有着不一样的情怀,因为前世我所生活的地方便多高山,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们那失恋炒股和掉青铜的都不流行跳楼,太低端,所谓靠山跳山靠海跳海,他们喜欢到崖上痛快痛快,不过这些人只代表着少数,打野战的才是登山主流群体,所以我才练出了一身听声辩位爬树偷窥的本领,
小路虽然蜿蜒,但并无岔道,我顺其漫步倒也不怕在林中迷路,我背着手腆着肚子漫无目的的溜达着,下次再让庆春给我编个鸟笼拎着,那就更应景了。
林中静谧,适合做一些鬼鬼祟祟的事情,我觉得找纪小满来一通暧昧电话最是合适不过的,于是我抬起右手准备掐指连线,突然!
一只、黑漆漆、的手突然、从旁边伸出拦在了我的面前!
我吓的就地滚出好几米远,抱住一颗大树一口气就爬了上去,到了树顶,我一边运起真气想要招出驭阳龙甲,一边提着嗓子准备喊救命,可这两个计划都搁浅了,因为一个面皮黝黑,干瘦猥琐的老头儿不知如何竟然蹲在我的面前,并抬起一只黑手缓缓晃动:“你敢喊我就把手塞你嘴里!”
还带这么吓唬人的?
不过确实有用。
我抿着嘴,在嘴前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想了想又怕他看不明白,于是又做了一个系蝴蝶结的动作。
黑脸老头儿见我动作之后呵呵乐了:“小子挺识时务。”
我抿着嘴谦虚的一笑,心里却合计这货是从哪个煤窑跑出来的,也太脏了吧?
黑脸老头儿故作郑重的问我:“你穿着春殿护法弟子的衣服,可刚刚上树的身法又不似春殿功夫,你是什么来头?是不是秋殿安插的卧底?!”
我眨着眼睛指了指嘴,老头儿老头儿挥了挥手:“解开吧。”
我解开了蝴蝶结。
黑脸老头儿催促:“这回说吧!”
我又拉开了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