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春问我:“咋样呢闹春师侄,昨晚可如你所愿了?”
我摇头自语:“不可能,若是如此曼柔岂不是白费力气。”
“妾身正是怕夫君误会,才以身相证呢。”娇声软语,曼柔带着状若步入宫中。
喜春收起了之前对我的调笑神情,别别扭扭的招呼一声:“妹子如今是千金的身子,不好好的调养,来本座宫中有何贵干?”
曼柔福了一礼:“妹子给姊姊见礼了,妹子是有急事想与夫君商议,耽搁不得,这才不请自来的。”
喜春哼了一声:“有什么事是一夜说不完的,非要到本座面前啰嗦。”
曼柔将状若向前一引,对我道:“夫君大人,妾身如今散了功力,无力承受修悟真身之苦,想让门下状若代取,还望夫君允诺。”
我不明所以,问她:“你这是闹的哪出?”
曼柔走近,斜倚进我怀中低声道:“妾身只求能服侍夫君身侧,要那些个功力修为何用。”
我说那你也提前跟我说一声呀,弄的我怪内疚的。
曼柔撒娇:“昨夜妾身委屈之时,也不见夫君内疚。”
我被她逗的面红耳赤,却听啪啦一声响,是喜春把椅子摔了。
喜春带着周海春和小娥往出走,头也不回说道:“你赶快定下第三个人选,明日午后开始第一个修习剑阵,莫要拖了本座的后腿!”
我问曼柔:“状若能成吗?”
“妾身选的人自然稳妥。”曼柔在我耳边吐气如兰:“除非夫君也想散了她的修为。”
曼柔撩的我浑身一哆嗦,咋能这么磨人呢,看来得找李肆开点补药了。
{}无弹窗关于修悟回龙真身的事,其实我压根就没啥积极性。又要学剑阵杀招,又要学星座五行的,我哪有那么些工夫好耽误。何况我也没觉得自己天赋异禀悟性过人,真要是在修悟的过程中卡在了某个环节可就掉价了。怎么说咱也是黑二代出身,有文化肯定让别人笑话,咋地?一个流氓学这么多知识,害想当干部啊?
虽然我已经拿了主意,但他们还是不打算放弃。当晚刘春远罗胖子竟然张罗了一场宴席,把所有领导干部都请了去,当着众人的面劝我,说回龙教四大掌殿没有不修回龙真身的,我要是不修到啥时候都矮人家一头。
我问有规定强制没,他们说没有,我说那不就结了,我可不想把自己弄的跟妖精似的,动不动就摇身一变。
喜春被我气的离席而去,刘春远和金銮不好直说,但话里话外也在暗示我不该如此不思进取。我说我不修回龙真也挺厉害啊,说完借着酒劲儿使出突脸神功放起烟花来,众人无语,宴会草草收场。
可能是因为大病初愈,我有些不胜酒力,撒了一会酒疯感觉有些支持不住,庆春和曼柔送我回山,在路过驭阳别院的时候我酒劲彻底上来了,吩咐让庆春自己回去,拉着曼柔钻进了卧室。
是夜,一个婉转承欢,一个疯疯癫癫,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去再醒来,又是满室的晨光清爽。
曼柔玲珑绵软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一脸甜笑的看着我,面上晕红未退,发髻凌乱未理,说不出的娇艳动人。
回忆了一下,这事发生的挺突然的,我问曼柔,这么做是不是为了报答我,曼柔摇头不语,用指尖儿在我心口上点了点。我明白她的意思,便不再多说什么,手上不老实的占着便宜,似乎用力过了些,曼柔柳眉微蹙,但并不躲闪,神情似吃痛似享受。千娇百媚看在眼中,惹得我心火升腾翻身而起。
日上三竿,美滋滋的出了屋子,这会儿我心里也不想尚若春了,也不惦记喜春了,一夜夫妻的情分自然而然的将其他感情冲淡。
庆春在前厅相候,也不知是一宿没走还是一早才来,我正要问,他已率先开口:“哥,龙阳宫主有请,似有要事相商。”
说实话,其实我恨不得跟曼柔在房里腻上几天不出来,可我知道喜春会找我麻烦,驭阳别院中都是她的老部下,昨天晚上我控制不住鬼叫了两声,曼柔也是莺莺燕燕,肯定会有人向她通风报信。
不过这都不是事儿,咱是老爷们儿,必须要对自己做了的事负责,今儿我就跟她说明白,以后少跟我不清不白的,别让我家那口子误会了。至于她会说些什么我也猜的到,无非是污蔑曼柔,说她以肉身换取回龙真身的名额,借机攀龙附凤啥啥的。我可不能由她胡说,谁是自己人现在可清楚着呢。想通此节我底气也足了,当即随庆春去往龙阳宫。
到了宫中大殿,我发现罗胖子、小娥和周海春三人也在,喜春在座位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向罗胖子以眼色询问,罗胖子轻轻的摇了摇头,也是一脸不解。
我有些心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到上位,故作轻松的问喜春:“小师姑中午准备吃啥?”
喜春也不见异样,随口道:“吃喝的事呆会私下里说,闹春掌殿还是把修悟回龙真身的事安排一下吧。”
我说我不是安排完了吗,你怎么还纠缠不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