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打趣,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这就是当校草的感觉吧。
可美滋滋之余我又担心起来,为的还是阳春心经反噬的事,只能希望小娥那边早些出来结果,我好能尽快解了这块心病。
冬缘见我皱眉不语,误以为我是在使小性子,便劝道:“其实我说的是实情,不然也不会行后宫之计了,却不知兄长的意思如何?不如就顺了嫂子的心意吧。”
我正色道:“憋跟我扯啊,我都要当爹的人了,就算有啥想法也得等曼柔回来做主,你一个干妹妹跟着参合什么。”
冬缘哼了一声:“你现在自可将我当做干亲,但我相信嫂子,她自会为我做主,让你娶我进门。”
“小丫头片子没羞没臊的”我随口教训了她一句,然后便陪起了笑脸:“那你想不想早日进门呀?”
我一直刻意与冬缘保持距离,她没想到我突然会问的这么直接,又扭捏起来:“我想不想想。”
我继续诱导:“你刚刚让护法弟子色诱我,这事估计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能传喜春耳朵里,你说她能饶了你不?”
冬缘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还是故作淡定:“若不是你突然打乱我的讲话,我自然有办法让她们守口如瓶,所以这事还是怪你不怪我!”
我心说都这时候了她还惦记掰扯对错呢,就冲这性格还想进我家门?我可得三思呢。
“你可别拉硬了,喜春脾气你还不知道,现在人家可是天下第五的高手,到时候别说你被打得你屁股开花,你们整个冬殿都得受连累!”
冬缘到底是害怕喜春,再被我以山门相威胁恐吓,终于忍不住向我求助:“那可怎么办呀,兄长救我。”
我说我可救不了你,这事我要是帮你说话肯定也会被她迁怒。
冬缘咬唇:“那可怎么办,喜春现在气剑双宗功法大成,集冬殿全山之力恐怕也不是敌手,我我祸及山门了!”
我劝她:“别慌呀,我虽然救不了你,但是有个人可以救你。”
“谁?”
“还能有谁,你嫂子呗”
冬缘眼睛一亮:“对!可以找嫂子救命!”
绕了一大圈儿终于引的她主动说出这句话了,可累死我了。
别奇怪,我要是直接求她找曼柔回来,她肯定会跟我提一堆条件。现在这种情况是最理想的,不但让她主动将曼柔找回,还顺带着调教了一番。经此一事,以后进了门自有曼柔喜春可以震慑住她,不怕她不服帖。
冬缘向我借了仙灵剑,似乎要利用烟云结界做些什么,可刚亮出一个架势,她突然一愣,妙目一转对我笑道:“呵呵险些着了你的道,兄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找回嫂子吧,只是怕我借机提条件才故意这么说的,其实都是吓唬我”
冬缘还要说什么,屋外已经传来了清亮的宣喝之声:
“春殿副殿喜春,法驾驭阳别院”
我对冬缘笑道:“嗯,有道理,你接着说。”
冬缘脸色惨白:“兄长莫要玩笑了,快随我寻嫂子回来吧!”
小样儿吧,你倒是再揭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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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驭阳别院内,我用冰块捂着脑袋,一阵阵的头晕伴随着疼痛让我难受的直哼哼。
冬缘手足无措的侍立在我的身前,拧着衣襟解释:“谁能想到兄长你会躲在树上,我还以为是刺客卧底呢”
我啪的一声将冰块摔碎在地上:“当我傻啊?就算有刺客卧底是不也的冲抓活的使劲儿,有特么指挥三百柄飞剑齐射的吗?我看你是打算弄死我吧?”
冬缘据理力争:“飞剑都被驭阳龙甲挡下了,是你自己站不稳才摔到头的。”
我呵呵一笑一摊手:“怪我喽?”
冬缘运起功法结出一个新的冰块交到我手中:“怎敢怪罪兄长,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啪的一声,冰块又被我摔碎在地上:“你还挺天真蛤?当护法第一天差点把掌殿做了,完事你就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咋感觉我这么冤枉呢?”
冬缘见我态度干脆不再辩解,冷声道:“反正就是不怪我,既然说不清楚兄长便治妹子的罪吧。”
我指她:“你当我不敢呐?!”
冬缘正视着我:“兄长连原配亲子都可不顾,怎会不敢治干妹的罪。”
“谁说我不顾原配了?你怎么能这么造谣,对!你刚才当着那些人的面儿还说我额什么词来着,反正就是说我浪,你要真当我是你哥,你能干出这事儿?”
冬缘侧头哼了一声:“我是听嫂子的命令,气壮的紧,随你说。”
我一愣:“是曼柔让你指挥三百飞剑射我的?”
冬缘看我半响,叹气道:“你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呀,我说的是组建后宫的事儿。”
一听后宫二字我的心血再次沸腾起来,头上的伤也被牵连作痛。
冬缘听我一哼哼,连忙又结出冰块替我镇痛。
我捂着冰块没好气的对冬缘一挥手:“那破面具以后少带,喘气儿不费劲啊?”
冬缘犹豫一下,依言摘下了面具,露出苍白的绝色面容。冰霜美人此刻竟也神色复杂,一贯的高冷倔强之下隐藏着内疚和自责,以及一点点的委屈和害怕。
我再次将冰块摔碎:“你跟谁摆脸色呢?不服是不是?!”
冬缘倔强道:“不服!你受伤是因行踪鬼祟,后宫的事是嫂子的命令,风流花名也是你自己惹出的,我分明没错。”
我想了一想,是有点道理,关键是这背后有曼柔的事,我哪能真的较真,撒撒气也就算了。
“别杵着了,过来坐吧。”
“不坐!”
“过来坐吧,我不说你了。”
“不坐!”
“我求你呗?”
“不稀罕!”
“我扶你呗?”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