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呼喜春:“你来。”
喜春摇头羞笑:“宝贝闹春,我现在已经与元神完美融合,所以你怎般待她便如怎般待我,又不用担心伤到孩儿,所以你懂啦”
我只觉面颊发烫,鼻息冒火。
喜春是不是修真的天才我不敢说,但在某一领域是绝对的有才华,这个新知识我可得好好学!
怀中佳人,承欢莺莺,花海成涌,回转声声。
一心二体,似有不同,独处妙事,玉面双红。
涓涓溪流之中,喜春与我踢水嬉戏,小妖精猫儿一般蜷缩在溪边酣睡,有神功护体,即便只披着凌乱衣衫倒也不怕受凉。
半身泡在溪水之中,喜春依偎在我腿间摆弄自己白嫩的脚丫,我与她随口闲聊。
“小师姑,有一件事我一直惦记着,咱俩唠唠呗”
喜春向后仰起头,眼睛从上方看着我:“唠呗,顺便帮我把头发弄一下,莫要打结呦”
我一边帮她盘丸子头一边问:“是关于阳春心经的事儿,你承不承认你受阳春心经的心魔反噬越来越重了。”
喜春哦了一声:“这是当然的了,像我们这种将阳春心经修到大成的,反噬之力会随着功力的增加而加重。但你莫要担心,虽然奇怪,但在曼柔夫人面前这个心魔敌不过我的本性。所以只要闹春你别胡闹风流,我自然不会发病作乱。”
“要是真像你说的才好,我就怕哪天反噬爆发会伤了你自己。”
喜春猛的回头看我,才盘了一半的丸子都又散开了,她瞪着我道:“喂!你都有了我和曼柔两个美人儿了还不够么,即便现在不便同房,我每日也都憋着这些羞人心思讨好你,为何你还不知足!”
我说我没有啊,跟这事不发生关系,我就是单纯的想消除你的心魔。
喜春不信,撅嘴缠闹,非说自己精灵,看出我是憋着想娶冬缘。
我当然不能妥协了,那不是等于证实了喜春的猜测,我扳住喜春的肩膀,待她不闹了,才捧住她的脸颊。
“乖喜春,我真的是担心你的心魔,你瞧你师父和师姐,她们的修为心性都在你之上,可受阳春心经心魔反噬,都做出了多么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我真怕有一天你也变得如此。”
喜春撅嘴:“不信你啦你分明就是花心风流,惦记着再多收一个冰雪美人儿”
我说这事必须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啊,你怎样才肯相信我呢?
喜春看了看我,又转着眼珠想了半天,这才弯着笑眼顽皮道:“花花主意都是因为阳气太足,小师姑再泄你几番,瞧你还有心思惦记坏事不。”
我先是一愣,接着嘿嘿笑了起来,这事行呀,我绝对全力配合!
{}无弹窗宴会的第二天,张殿心就被拘上聚阳台,以教主身份宣布将夏殿定性为集体叛逃,按教规全部开革出门。同时法旨九州剑宗弟子,不得与夏殿叛逆有任何接触往来,不得听信、传播任何来自于夏殿群逆的谣言。
这是张殿心以教主身份下达的最后一道法旨。
在此之后,他当众亲笔提书《罪己诏》,历数自己权掌剑宗以来打压同宗、分化本门、私交气宗门派等累累罪行。随后他先自处永世幽禁春殿杀堂牢狱之罪,最后才向我和冬一栋请辞教主职务。
我和冬一栋分别以剑宗左护法和剑宗法王的权限同意了他的申请,将之收监入狱。
空缺的回龙教教主和剑宗宗主之位要等到一个月后换届期满时,由我和冬一栋按教规角逐,在此之前由我暂时代职。
我代职教主之后的第一道法旨,是授予冬一栋巡宗护法之权,由他代我巡查剑宗四州,并将张殿心自提的《罪己诏》公布于世。
巡宗仪仗由三百人组成,镇山青龙神兽随行以示正统权威。
这都是剑宗的老规矩了,新任宗主上任无论是正式的还是代职的,都要派出代表将剑宗四州巡查一番以示统御执事。
在这繁忙时候派出冬一栋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我的智囊团认为我可以绕过教规接任教主,但纪小满那边却算出我如此行事会遭到气宗方面的言论声讨。
我哪是任人摆布的性格,天下人不都憋着让我守规矩么,我偏不!
于是我干脆将冬一栋派了出去,并私下授意他没有两个月不许回来,把竞选教主的事避过去,这样他就是缺席竞选,在教规上就说得通了。
经过半个月的缓颊,回龙教内终于稳定了下来,各方面教务虽然繁忙,但自有人去焦头烂额,没人敢来烦我,我每日陪着曼柔和喜春在‘曼月府’逍遥。
‘曼月府’是我新府的名字,一看风格就知道是我取的哈。之所以取这个名可不是急着当爹,我是为了哄曼柔开心才用她的姓,又借月字暗示当初月影粼光洞的典故,一来提醒曼柔不要忘记她盗走宝地真气的罪责,二来提点喜春别忘记了愧疚。
别怪我对自己媳妇都耍手段,为了家庭的和谐幸福我也是逼不得已,本质上跟存小金库没任何区别。
曼月府占地极广,可惜猪仙儿里没人会算面积,我没法晒平数。
这座府宅建有一间主殿三间偏殿,主殿名为‘柔春’,由厚土殿改建而成,是我和曼柔的起居之所。
偏殿其一为‘龙禧’是二夫人喜春的起居之所。
偏殿其二为‘阳熙’是招待宾客之所。
偏殿其三为‘藏剑’专门用于存放我们一家子的私人财物。
另外还建有大小花园三处,客房、护法居所十余处。
又是一个阳光和暖的正午,曼柔终于完成了全部家产的盘点登记,在喜春羡慕的目光中,将代表着一家主事的账本和钥匙贴身收了起来。
我问曼柔:“姑奶奶,十来天咱这一大家子啥也没干光陪你数钱记账了,这回你该满意了吧?”
曼柔的月份越来越大,即便有喜春搀扶行走仍旧迟缓。她到我面前轻轻一福:“妾身本就应该替夫君管家,只因身子太重才累的夫君相伴,向夫君大人赔罪了。”
闷了这么多天,本来我真有不少怨言,可一瞧她这贤惠懂事的样子我就是有再大的不愿也说不出口了,只能温柔相待:“看你说的,都是自家人,再说我也没干啥,倒是喜春帮你搬来搬去累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