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天庭修真者集团因为实力不足无法打入地府争夺神权,为了补充兵员,他们就必须想办法克服飞升难度被提升的实际困难。
具体要怎么办呢?毁灭仙侠世界,使百万修真者以亡灵形态进入地府,对主流神仙行成内外夹击之势?听着好像挺带感的,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死亡和飞升可不一样,飞升是渡过了雷劫,经过了天道认可被授予仙籍的,实力上会产生质的变化。可死了就是死了,虽然可以成集团的涌入地府,但就凭他们那剑圣元婴的道行怎么跟神仙斗啊。
何况仙侠修真者也不一定愿意听天庭修真集团的话,谁会白痴到拿自己的小命去斗真神呢。
所以我断定天庭修真集团不可能通过这种手段来增加兵员,那么他们指使气宗毁灭仙侠世界的行为应该是为了牵制天庭的注意力,借以隐藏什么更大的谋算。
这些推想我足足用了两天时间才想通,当我将这个想法向叫春求证时,这小子都听傻了。
我随手给了他一个脑勺儿:“想啥呢,我这都是照顾你智商没敢说粤语,还听不懂啊?”
叫春恍然一醒:“不是不是,弟子就是觉得惊讶,要不那些大神能选教主您当救世主呢,看问题就是透彻。听你这一分析,我就觉着修真集团那点花花肠子都透亮了。”
我心说我上辈子都跟啥人打交道啊,那可都是诈骗行业的天之骄子,一个个还不是被我收拾的体无完肤。这些修真者跟书呆子似的,动则就闭关几十上百年,一点不思变通学习,凭这木瓜脑袋想出的计策当然别想瞒过我。
可我吃亏就吃亏在对仙侠世界和天庭的历史知之太少,无法透彻的掌握他们的心态和技术,不然也不至于束手无策了。
“束手无策?教主您是谦虚吗?您不是已经掌握了他们的动机目的,现在只需要打破他们计划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说束手无策呢?”
面对叫春的疑问,我无力的摇头:“你说的没错,他们的动机和目的我是猜的透,可是我猜不出他们到底打算怎么做。可能性实在太多了,通过秘法大幅提升仙侠修真者的修为集体飞升吗?在主流神仙中策反卧底吗?借毁灭仙侠世界的大动作削弱地府的防守力量吗?还是说他们可以通过古怪庞杂的仙侠功法设计出我根本理解不了的计策……”
叫春听的直晃脑袋:“晕了晕了,照您这么说我们就只能等着瞧了。”
我笑了:“你说对了”
“啊?”
“我们就是要等,等着他们自己暴露出来!”
叫春本来就是天庭小八卦,对这里面的事比较熟悉,再经我提醒重点,已经可以做到转换思路了。
他顺着我的思路想了想,皱眉道:“这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修真集团布局已久,气宗行事也一向隐蔽,按你之前的态度,为了防止受到打击我们又不能惊动他们,如何才能在仙侠每日发生的万千事件中确认哪个是关键呢。”
我自信道:“我今天只是找你求证最新推论的可靠性,至于如何让气宗暴露行动计划,我们还按照原来的计划,只需盯住能够威胁到仙侠世界存亡的事件上即可。”
“那我们该怎么做?”
龙阳宫中,我缓步走向殿外,满目尽是大好河山,我心中一阵激动,回答道:“我们怎么做?当然是享受穿越生活,尽情的玩乐喽”
叫春慌了:“我靠,原来你早就放弃了啊?!”
我回身跳起就是一脚:“跟老子说话客气点!”
叫春被踢的不服:“你是官方救世主,都大难临头了,却只惦记带我们玩乐享受,一点正事不干,这根本就是放弃了信念职守,置天地安危于不顾,就你这态度还不让人说呀!”
我说我啥时候说带你们玩乐享受了?
我强调道:“是我自己玩乐享受,至于你们,呵呵,都得特么按照老子的安排动起来,谁也别想闲着!”
当天,我召开了一场动员会。
会议上,我首先要求第三期众筹修真计划加快推进,明日就开始执行。
然后我又命令猪仙儿跟醉仙楼配合,设计出一套可行的紫府酒厂建造方案。
接着我法旨殿属门派,要求他们加强讯息采集和上报,尤其是气宗方面的消息,具体工作由安美俊全权负责。
动员会最后,我下令让冬殿掌殿丛云带领一支队伍前去接应冬一栋大军回山,我怕他们受到气宗门派的纠缠。
利用动员会中间休息的时间,我又对罗胖子和李肆进行了秘密会谈,催促他们加快凝神仙药和玉液琼浆的炼制。
会议从中午一直开到凌晨,足足五个时辰,几乎就我一个人不停的逼逼,下达各类法旨命令细节安排不计其数,参会的人一个个都听得头晕脑胀,就更别说我了,散会的一瞬间我直接软倒在了会场。
这可不是装的啊,这可是实打实的心力交瘁。
众人手忙脚乱将我扶了起来,无论是否知道救世内幕,无人不被我这不要命的工作精神震撼,感动的热泪盈眶。
喜春吓的只知道在一旁嘤嘤哭泣,嘴里不停的重复着闹春怎么了,你们想办法这两句话,一刻也不停。
李肆现出回龙真身,以仙气为我凝神续力。
神农山的功法疗效十分明显,我渐渐恢复了神智和气力,但我并没有起身,而是故作呻吟的摇晃了一下脑袋表示十分难过,趁机冲罗胖子眨了一下眼。
罗胖子稍稍一愣,瞬间心领神会,抹着眼泪向门外的传礼弟子呼喊:“快去请夫人来!”
李肆连忙阻止:“教主只是一时心血不续,我已经通过仙气为他凝神蓄力了,稍许休息就没事了,无需惊动夫人。”
听他这话我差点憋出淤血来,就这理解能力活该让罗胖子压一辈子!
但罗胖子并没有收回命令,传礼弟子到底去请曼柔了。
不多时听宫外传礼:“回龙教意如夫人曼柔,法驾龙阳宫。”
喜春哭着跑出去将曼柔扶了进来,此时我还半躺在座位上,曼柔本就满面担忧之情,一见我的样子立刻扑进我怀中哭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呀,从来只见你生龙活虎,今日怎会这般模样?”
李肆在旁解释:“教主近些日子为教务之事劳心劳力,本就神气郁结,今日又连着开了五六个时辰的动员会,这才导致气血不续,昏倒在会场。可是说来奇怪,我已经用仙气为教主诊治了,按理说……”
罗胖子赶紧打断他:“说个粑粑说,教主今日累倒都是你平时关照不周的锅,现在还想甩呐?”
李肆自知有过,不敢再辩白。
曼柔哭泣自责:“夫君每日百务繁忙,妾身不懂事,还拿冷门外事让你操心,都怪……”
“嘘”我竖起一指拦在曼柔唇上,用温柔又虚弱的眼神看着她,满足的笑道:“千万不要自责,为了你,为夫再怎么操劳也是心甘情愿的。”
曼柔又是感动又是惭愧,可毕竟是教主夫人,哪能不顾端庄,见我并无大碍,慢慢就止住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