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夜嘟囔道:“现在我又不后悔了,剑修有什么好,明明有剑神的修为却不敢用,还是气修好,想怎样都行。”
说完再次举起了龙头拐杖。
冬一栋高声提醒:“副教主快撤阵!”
也不知是冬一栋提醒的晚了还是刘春远根本不愿意认输,又或者是汪子夜的招数太快。眼中是金光闪过,耳中是破阵之音,刘春远全身真气尽泄,眼看着是不行了。
汪子夜根本不理他,而是对我问客气道:“本座老了,耳朵背了,刚刚隔着屏障听不清楚,你说了什么来着?”
我哪里还敢把他当做和蔼老者来看,正要严词以对,刘春远竟再次仗剑相迎,重伤之下口中呻吟着:“雕云剑法……”
刚刚刘春远两次输招呕血,金銮站在不远处始终没有说话,似乎她早已习惯了静观刘春远与人对决,但当刘春远吐出这四个字的时候金銮却大惊失色:“夫君莫要气急,没有冬眠百岁符箓,你使用剑神修为会引来天劫的!”
刘春远似乎没有听到金銮的话,雕云剑上已经开始凝聚起流转的云霞,雕云剑神要全力以赴了。
我缓缓上前两步,来到刘春远的身后,轻轻抬起手掌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同时绝心阵运转起来,将刘春远体内蠢蠢欲动的剑神纪真气压了下去。
“教主,请让我一战,分别是剑气双宗的副主,为了你,我不能输……”
“退下吧”
“……属下谨遵法旨。”
刘春远无论到何时都能以我的旨意为尊,作为一个能力出众的一流人物,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品质,足以媲美汪子夜的神功无敌了。
我拱手一礼:“小子剑宗宗主闹春,见过汪老前辈,老前辈别来无恙。”
汪子夜无力的嗯了一声,略觉奇怪:“我们认识吗?”
他当初以金光爆闪遮去身影本体,自以为我认不出他,岂不知我……
“哦对对对,你小子封号神使,与雷公有交情,自然可以通过天眼知晓老朽的身份了,糊涂呀糊涂……”
他!他竟然能想到这一层?!
我惊呆了,真的惊呆了。
我与雷公相识的事九州无人不知,但在传闻中,我也不过是借着醉仙楼的醉引雷公之术与雷公有些交流而已,天眼查事这件秘密却是无人知晓的。
可他却知道,这说明什么?难道他们真的已经与天庭的修真集团取得了联系,甚至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吗?或者是我多虑了,他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更深的含义影射。
我看向汪子夜的眼睛,依旧的浑浊无神,好像刚刚只是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一样。
我现他竟然也在看着我的眼睛,似乎也在寻找着什么。
我心生警觉,节奏不对,我还是小心为上。
我呵呵一笑:“汪老前辈果然见多识广,本座确实是通过雷公得知的您的身份,毕竟险些让你害了性命,不得不防啊”
汪子夜突然阴测测的笑道:“呵呵呵,误会,都是误会那日老朽寻龙椎炼宝,误将宗主认做夺宝之人了,真是天大的误会宗主请看,此杖就是龙椎所炼!”
汪子夜说着突然抬起龙头拐杖在我面前晃了两晃,所有人都吓得惊叫一声,只有我还挂着温和的笑意气定神闲,一动没动。
汪子夜爽朗大笑:“哈哈哈,不愧为半世之主,果然是好胆色,老朽佩服,实在是佩服”
啥呀?谁呀?咋地了?啥玩应在我面前呼呼两下子啊?他又突然佩服我啥呀?
不管了,反正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汪子夜不但行为怪异,连说话语气和性格也变幻莫测,实在是古怪。
我顺过话头道:“不敢多受前辈赞誉,也不敢多浪费前辈时间。前辈若是有何指教不防直言。”
汪子夜点动拐杖来回踱了几步,似乎在寻思什么,半晌才又以衰弱无力的语气对我道:“老朽也是受我家宗主所托,怕这些个娃儿不中用借不来九幽佩,才来帮衬他们一下,如今来看我家宗主并非多虑。既然闹春宗主不愿妥协,老朽就只有抢了。”
这老疯子不是糊涂了吧?怎么说话办事一会一个节奏,不行,我得先稳住他。
我连忙道:“别介啊!他们出面我肯定得为难一下,老前辈您是啥身份面子呀,我哪里还敢刁难。”
见我态度近乎不要脸的突变,连汪子夜的脸都是一抽抽。
“老朽这般有身价吗?呵呵呵,那可要多谢闹春宗主成全了。”
我嘿嘿陪笑:“那是自然,不过老前辈难得来回龙教一次,这样取了东西就走难免有失庄重,我们不如搞些事情如何?”
汪子夜眼眸中终于流露出一丝警惕:“不知闹春宗主有什么好主意?”
我向着使者团一挑下巴:“刚刚贵使向本座起两次九州仙侠战的挑战,本座都接了,算是给足了面子。这会我也想向贵宗起挑战,不知道老前辈肯不肯给晚辈个面子呢?”
听了我的提议汪子夜犹豫起来。
我心中暗暗祈祷。一定要接啊,一定要接啊!现在你要是突然动手我们肯定吃大亏,只要等我家金仙仙童和散仙到来,我看你还装你奶奶个孙子!
“也好,老朽就接代宗主接了这九州仙侠战”
我心中大喜,我特么管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对我的事情又知道多少,今天只要把你命留下,就什么麻烦都解决了。
孙贼多谢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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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分割线,这是我最后一次出现了,并且在十天后也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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