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个人好似各自赶路,好似各不相干,好似各有去处,其实都在跟随着婉佩的脚步,不紧不慢,始终保持着固定的距离。
这些人一看就是胆大妄为之徒,今天意外之下对婉佩生出了歹心。
他们很快就察觉到了彼此的存在,也察觉到他们有着共同的狩猎目标。那一瞬间,气氛彻底了改变了。
他们知道这个猎物不可能分享,也不愿意妥协,作为末世中的恶徒,他们都懂得面对珍稀的资源,只有在第一时间控制在手中,才算享有控制权。
他们加快了步伐,快速向婉佩逼近。逼近的过程中他们之间出现了争抢和推搡,非常幸运,异常的声响惊动了婉佩。
她回过头,看到了身后的一切,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连忙拿出面纱遮住面容,然后快步向前跑去。
婉佩的反应进一步刺激到了那些尾随者,他们见到猎物逃跑,便顾不得彼此争抢,齐齐施展出了技能或是取出了车辆等交通工具,以更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我能感受到婉佩的惊慌失措,她一度做出向胸口摸去打开包裹动作,可忧郁再三,并没有拿任何武器装备出来。
我皱眉更紧,我知道她是想拿出依玛套装武装自己摆脱困境,一定是担心这么做会泄漏我高幸运属性的秘密,才没有将那套超越常识的装备取出。
尾随者越追越近,婉佩别无选择,只能拿出了一支普通的特战手枪,回身指向了身后的尾随者,同时她抬手向自己的耳朵上摸去,明显是要接通跟我的私人通信,向我求助。
可就在这一瞬间,我就见画面上金光一闪,一个身高近两米的高挑男人出现在婉佩的身后。婉佩也明显察觉出身后出现异常,可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竟然做不出任何动作。接着就见那人伸手一抓,好像抓布娃娃一样的抓着婉佩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然后又是金光一闪,那个人随之消失,婉佩也不见了。
我的心脏狂跳,原来婉佩在三天前就出事了!
我冷声问那负责人:“当天这么大的场面,你的人从监控上没看到吗?”
负责人机械的回答:“看到了。”
我怒声:“看到了为什么不制止不汇报?!”
负责人回答:“因为商会有规定,出于尊重,我们不得介入任何贵宾所行之事。”
我又是愤怒又是不解:“所以我的秘书反倒是受自己贵宾的身份连累了?”
“不,您是贵宾,您的秘书却并不具备贵宾身份。”负责人机械的回答:“我是说抓她的人是贵宾。”
“他是谁?!”
“万奴王。”
{}无弹窗作为一夫多妻界的小萌新,为了管教好老婆团,我自学了许多相关的知识。这些知识书本上肯定是没有特别专业的学术著作了,我学的大多都是民间的经验。
俗话说的好,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
古语云,下雨天打媳妇闲着也是闲着。
近代哲学有叙,打出来的媳妇揉出来的面。
种种经验和理论都在阐述着一个事实,就是说媳妇可以随便揍,揍是揍不出来毛病地。可现代文明又与这些民俗经验产生了碰撞,他们形容这些伟大的智慧结晶为家暴。
我现在非常后悔没有对婉佩实施家暴,把她的小脾气给惯出来了,我不就是在好奇心驱使之下打听了一下她的过去嘛,这都是男人的天性,所谓的不在乎你的过去那种说法只是约炮界的台词,在婚俗界是行不通的。
所以我打听打听是正常心态,又没有嫌弃的意思,相反,我现在十分想跟她好好聊聊,希望她尽可能抛开心理上的阴影和压力。谁还没个身不由己的过去呀,但过去就是过去,就好像前世一样,不要被那么遥远的东西影响到,刘老六还说我有个化身是草泥马呢,你们看我郁闷了吗?
可婉佩压根就没给我跟她聊一聊的机会,这小娘们儿脾气一上来,竟然特么的跑了!
这不就是没打出来吗?真要是打服了敢这样?!
我本来以为婉佩是单纯的跟我耍大小姐脾气,或者是过去的不幸遭遇被我知道了有些难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所以才故意躲开的。我也能理解这种心情,想当年在家自修生理课被我爸堵着了,我也是两天没好意思回家。
我一个大老爷儿,又有着不同寻常的身份,哪能说一个小相好才不见了一会就东找西找的,咱得端住架呀,不然让她知道了我太把她当回事儿,以后再让她坐上来自己动,估计她都不能听!
当天她没见人影,第二天也没个动静,第三天灵蛟穿金戴银挎着个包儿从千百万那回来了,可还是不见婉佩。
一走三天,我心里原本的置气变做了恼怒,恼怒慢慢又变成了担心。
明天就拍卖会了啊,婉佩可是我的大秘,不在身边很耽误事的,她不是这么不顾大局的人呀,连灵蛟都知道这是大事,钱百万那边招待的再好也是提前一天就跑了回来,她想什么呢。
我犹豫半天,终于主动通过通讯耳麦呼叫了她。
嘟~~~
耳麦中传出的是一声长音,代表对方的耳麦处于关闭状态。
平时婉佩为了方便我随时招呼,耳麦是24小时不离身的处于开机状态的,这回真是跟我玩态度呢。
我拿出步话机联系了耶律,婉佩只要不在我这,最常去的就是耶律那边,可耶律说这三天没有见到过婉佩。
出事了!
我都不用在去问其他人,耶律是司令部秘书,在千叶城一行中,她的身份是除了我和婉佩之外最高的,最近一直以司令部特派员的身份督导烧卖商会的经营,并代表我与千叶城官方进行各种的交流沟通。如果她没见到婉佩,说明婉佩没有与烧卖商会的任何人有过接触,那么她人呢?
这回可不用端着了,不详的预感瞬间充满我的心头。
连忙叫来管家,我问他:“我秘书是什么时间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