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干部道:“那盟主您可得加大剂量,据我们所知,董事长为了增强它的能力,每天都给它随身带了刺激性药物随时进补,你那边荷尔蒙下的少了,药效容易被综合。”
我一听这话眼角一抽抽:“你说它随身带了什么?刺激性药物?”
那干部道:“对呗,那是我们集团专门为生物繁殖研发的,只要吃上一副,就会兴致高涨。”
我颤声问他:“若是人吃了呢?”
干部回答:“我们当初为了确认效果做过人体实验,可惜这个药剂对人类有副作用,虽然一样催情,但却会让人短时间内神智尽失,只剩本能反应。”
我温柔的一笑:“拿刀来”
“干啥呀?”
“敲了那个傻哔!”
众人齐声:“我们帮你按着!”
得到了宣泄的灵蛟全身无力,服服帖帖的被战士们用绳子套了下来。四根绳子一扯,就把它呈大字型拉开。
余韵中的灵蛟猛然一醒,张眼一看,我正拿着把明晃晃的刀准备往它下身招呼呢。
“闹春老铁干啥!!!”
我眯眼恨声:“干啥?你说干啥,你昨天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灵蛟恍然大悟,笑着反问我:“是不?”
“什么是不?”
灵蛟撇嘴:“啪啪,耶律,喜春!!!”
原来它还惦记着让我通过啪啪啪来鉴定耶律身份呢。
我说你当谁都特么跟你一样啊,跟特么探测器似的,不管啥玩应啪啪一下都能鉴定出来,你这一出整的我里外不是人,可把人家姑娘坑够呛。
灵蛟淫笑:“太嫩,再来”
我疑惑:“这功能还能练出来?”
“对呗”
我倒不是真想鉴定什么,而是好奇灵蛟这手一炮入魂的绝学,我说那你教教我呗
灵蛟左右看了看,摇头:“不便”
“什么不便?”我左右看了看,立刻恍然大悟:“你是说这里人多是吧,走,那我们回屋慢慢学。”
众万子战士急道:“别啊,天下真有这绝学吗,让我们也听听呗”
灵蛟狗眼一瞪:“叫爹!”
众人立刻陪笑:“爸爸!”
这男人啊,为了那点破事真是什么脸面也不要了。
“这是我爹!”我对众人道:“你们只能叫义父!”
在很多的影视作品小说故事中总会出现这样一幕荒诞的剧情,那就是在男女酒醉啪啪啪之后,第二天男方总是一脸懵逼和愧疚的对女方说:对不起,我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难道你是傻子吗?长在你身上的难道是义肢吗?忙忙活活那么半天,爽的你又是龇牙又是咧嘴的,你说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谁特么信!那不过是为了逃避责任的借口罢了!
我对藏在被窝里嘤嘤哭泣的耶律道:“我昨晚真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耶律听了我的话哭的更大声了,为什么,自己吃亏了呗,关键是你占了便宜还不承认,人家姑娘能不委屈嘛
可是我发誓,我特么真的不知道昨晚自己都做了什么,我跟上面例举的那种渣男完全不同,我觉得自己也是受害者啊。
到底是怎么事呢,昨天跟灵蛟大王玩腻了,就想找妹子来喝酒扯淡。按灵蛟的建议,我叫来了耶律和依玛,二女也应邀而来。
开始一切都正常,大家喝酒聊天,我拿脑筋急转弯逗耶律,灵蛟按我当初的指示各种找依玛的晦气。
耶律面对我的刁难依旧是一贯的呆萌,根本听不懂我出的荤段子迷题,各种天真单纯的回答逗得大家忍俊不禁。
依玛面对灵蛟的刁难则是不忍不避,处处针锋相对。一个变态神兽一个操蛋闺蜜简直就是火星撞地球,二人不停嘴的吵了一个小时,最后齐齐说了一声痛快。至此之后惺惺相惜,竟然连起手来跟我拼酒。
我的酒量当然不怕了,可既然是取乐就不能太争胜,于是我假做不愿吃亏,叫耶律帮我助阵,2v2才公平。
然后就是让我深感困惑的节奏,我竟然被灌多了!
开玩笑呢?灵蛟的酒量就是纸老虎,呜呜渣渣的有它,真喝起来我能怼它两个半。依玛和耶律更是配角,拼酒开始之后几乎就是看热闹,回避都来不及,哪敢主动出击啊。
可就是在这种状态下,我竟然喝多了,而且还失态了!
昨晚直接喝到不省人事,今天早晨一醒,竟然发现不知怎地,竟然把小耶律给那啥了
错不了的,我的这个真不是义肢,耶律的状态也做不得假,昨天晚上确实上演了狗血剧情,我在不知不觉中欺负了人家。
贼闹心啊,这好事儿怎么能不知不觉呢,这不是吃了大亏嘛
我心里不爽,可嘴上不能这么说,从耶律的反应和状态来看,昨天晚上弄不好可能还有霸王硬上弓的桥段,我不会真那么混蛋吧?
灵蛟和依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估计昨晚早早就走了,不然也不能看着我做出这混蛋事。
我独自在房中哄了耶律一早晨,好话说尽,她总算平息了情绪不再哭泣了。
我开玩笑道:“我早晨一醒看你睡得挺老实的,原来是憋着精神头等着作我呢”
耶律见我轻薄,小嘴一抿又要哭出来。
我连忙道歉,并保证这件事的后续将完全尊重她的意思。她要是想好,以后咱们就慢慢交往,大家都是成年人,来个先睡后爱的也没什么。她要是不想消停,非要我付出代价,那咱就等出去了找媒体曝光,我在公众面前给她一个说法。
耶律对我的两点提议都不支持,她说想要一个真相。
我一脑袋问号特效:“什么真相?”
耶律小声道:“你昨晚那般对我,全不似平日模样,我想知道你对我是有心,还是无意……”
她这话说的看似含糊,其实是清楚的很。
首先,她隐晦的表明了对我这个人并不排斥,还是有一些情愫在的。这点我清楚,早在婉佩找她和凌蝶组成争宠同盟时我就知道了,只不过我对她没什么感觉,始终没给她们机会。
另外一点,她的话中又表露出了另一层含义,就是我昨晚虽然记忆全无,却是表露出了一种与平日完全不同的状态。
这就奇怪了,我做那事的时候一贯挺绅士的,喜欢配合对方的习惯,从来不会让对方觉得为难,她说的这种情况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问耶律:“我昨晚什么样?你给我学学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