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归担心,在这没有其他更好办法的时候,我也只能冒险一试,小心一些确保吃亏,实在不行了再想办法。
东方抚琴跟老李头儿只有一面之缘,在招工用人上合作过一次,跟他也不熟。
我派出人去打探老李头儿的下落,然后想让东方抚琴先去接触一波,可是让我想不到的是,我发动了闹式太极100门徒和oppo所有店面的oppo娃娃,竟然满北台也没翻到老李头儿的影子。
这就奇怪了?被哪个冤家弄死后挫骨扬灰了不成?
我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这老流氓油的很,想弄死他可不容易,一定是因为什么事躲起来了,这种程度的老流氓,想躲起来外人就别想找到。
最后没办法,我只能走一趟养老院,犹记得当初我间接害死千岛死神的事就是老李头儿向养老院报的信,他们之间说不定很熟,再说就算院长也不知道他的下落,由老流氓去找老流氓,比我们也来得方便。
我和养老院之间没有什么深度的合作,不过关系已经可以说是非常亲密了,放眼整个北台,估计也就我家不用担心被他们讹,这全要归功于我敏锐的洞察力,从当初的公关失踪事件中抓住了养老院集体包二奶的小辫子。
我和东方抚琴驱车前往北台养老院,越接近目的地,附近看到我们的人就越惊奇——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人敢在这附近开车了。
路边偶尔有伺机碰瓷的老头儿,本来都拎着小板凳冲出来了,一看到是印有斯曼集团油条logo的车,连忙一个汤姆猫式的甭腿急停,然后礼貌的向我们打了个招呼,又重新隐匿进路边的枯草丛和树影中,收敛爪牙,静静等待下一个猎物的出现。
吉普车耀武扬威的开进了北台养老院,到了楼前发现外面立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尊老爱老慰问日。
慰问不应该很热闹的吗?怎么一眼看去楼里冷冷清清的,平时遛弯接待的人都不见了,空荡荡的走廊门厅就像没开学的教学楼,养老院也放寒假?
我和东方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耸肩膀,不明所以。
电梯好像出了故障,停在2楼半天不下来,我俩只能走楼梯,走楼梯就得经过一侧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是紧闭的房门,这些都是养老院里老人的卧室。
我俩刚走进走廊,就有一个房门打开,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整理着衣裙走了出来,她小心的关上门,一回头就看到了我俩。
中年妇女一脸惊慌,我看她竟是非常眼熟。
她尴尬的打招呼:“呦是东方经理和闹春部长啊”
东方抚琴尽可能保持正常情绪,回应一声:“好久不见了金姐。”
哦我想起来了,这女的是辣妹子大舞厅的常客,富婆团的成员之一。
东方抚琴一脸正经,我可正经不起来,笑嘻嘻的打招呼:“会相好的来啦?”
金姐在经历了最初的尴尬之后已经恢复了正常,浪笑了一声:“舞厅到现在也没开业,可不就得找老不死的消遣,怎么?人参娃娃肯出台呀?姐姐十倍算小费给你。”
我举手投降:“算了,可不忍心跟大爷们抢资源,您忙着”
继续往前走,又有女人开门出来,还一个接一个的,都是富婆团的成员。
她们一看到我和东方抚琴就热情打招呼,我俩也一一回应。
“水姐好”
“杏姐好”
“杨姐好”
“花姐好”
一路招呼到二楼,我们才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往三楼走呢,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两个中年妇女搀着一个老头儿走了出来,三人都是红光满面。
两个妇女我都认识,她俩不仅是富婆团成员,还是被我从长舌妇手里救下来的人中之二。
二女跟我热情招呼,我扯了扯嘴角:“嗨皮归嗨皮,以后不要占用公共资源啊”
从一楼到三楼,富婆团基本全露面了,合着慰问日就是这些老不着调幽会的日子,以后可得打听清楚再来,不然像今天这样多尴尬,来晚了什么都没看到
终于到了三楼,我趴在院长办公室的门上听了半天,确定里面没有什么怪异的声音,这才失望的敲门打了声招呼:“公安查房!”然后一肩膀顶开了门,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入。
进到屋里我举起手机就拍,希望能拍到院长和富婆团团长娟姐的苟且镜头。
院长在里面,也有另一个女人在,可惜两个人并不苟且,女人也并不是娟姐,是另一个跟我比较熟的人,非人中心的特派员——亚美。
回想楼下那一个个一对对的,我激动的手都哆嗦了,兴奋的把镜头对准了亚美的脸:“没想到你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