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点出息,就知道追车,满操场的妹子就没有能吸引你的?
我做最后总结发言:“大家说的都很有道理,我认为呢,不能把事情想简单了,但也不能想得太复杂自己为难自己。我从侧面了解了一下,北台技术学校的校园暴力事件一直频发,尤其在新学期开学初期,情况特别严重,经过一晚的考虑,我觉得这次针对我们的所谓的威胁,大概率应该是一起寻常的校园暴力事件。”
花魁和二狼插嘴表态,觉得我有点轻视这个问题了。
我解释道:“这并不是轻视,你们想,如果是讨债联军或者小澳门同行出手,他们怎么可能挑在小澳门龙头企业,北台技校的开学典礼上动手呢?他们敢动我,但有必要因此得罪北台技校吗?”
“在庆典当天,北台技校上到校董干部下到学生临时工都会出席,安保工作一定非常严格,在那种情况下闹事,针对的绝对不是个人,也不是安保,而是这一切背后的秩序,他们是要挑战校规!”
二人被我的推论说服,花魁听懂了道理,可还是想不明白动机:“他们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难道会是另一个异能者组织要针对北台技校?”
“不,不会那么复杂,如果是其他敌对异能者组织出手,对象不会是我这个新学员。所以我断定,要对付我的,就是北台技校的在校生!至于理由动机嘛你们没怎么上过学,不会懂那些中二少年的思想,他们做什么事,往往并没有充分的理由,只是潜意识里对规则的反感和抗拒。”
会还没开完,别墅房门被敲响,花魁起身去开门,门一打开她就发出了一声尖叫。
我们以为是找麻烦的人上门了,一下子冲了出去,结果发现门口并没有人,只有一根血淋淋的手指!
是谁?是谁在我门口放了一根手指?这是在威胁我吗?
“诶?诶诶诶诶”
在我们的惊呼声中,那根手指竟然悬浮了起来,直接飞进了屋里。
其他人不明所以,我猜到了缘由,关上门问那根手指:“洋剑主任,有什么事吗?”
那根手指果然是洋剑以异能分出的,它凌空比比划划一阵,也看不出个四五六。
花魁瞧出端倪,递过去一支笔,手指围着笔转了几圈,都没办法握住,我灵机一动打开手机写字板:“写!”
洋剑的手指雀跃的飞了一圈儿,开始在触摸屏上划拉了起来。
我们围上去看,上面写的是。
“我正在开董事会,经董事会最新研究决定,你将作为新生代表在开学典礼上发言,我没法给你请假,你必须出席。”
上怼天下怼地中间怼自己,
屠过魔灭过佛就是了不起。
拯救世界护苍生大有功绩,
讨厌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还想在开学典礼上对付我?谁啊?这么会挑时候挑地方非得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自己难堪。
老子敢接救世主这个活儿,就没想过消消停停的就能完成任务,老子敢来你这技术学校,就没怕过有人针对!
可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嘛,遇到阴沟了我不能硬淌对不?光脚不怕穿鞋的,我脚上穿的是限量版,带着玉帝签名的阿迪王,可不能冒这个险。
我晚上猫被窝里给洋剑打电话,洋剑懒洋洋的接听:“喂偶像你干嘛呀,这都后半夜了,有什么急事吗?”
“没什么急事没什么急事,我就是感觉被人惦记上了,有点睡不着。那啥,你白天说有人要在开学典礼上对付我,谁啊?”
洋剑打着哈皮起床,小声说了一句:“我出去接个电话……”估计是把他媳妇吵醒了。
我主动道歉:“不好意思啊,吵到嫂子了”
“没有没有,我俩都分居三年了,她在另一个房间,我刚才是和我下半身打招呼呢。”
“啊?”
“三个房间被那母老虎和两个孩子占了,我只能睡客厅沙发嘛,我家客厅都是单人沙发,不分成两成两段儿躺不开啊”
我呵呵干笑:“你太有才了”
“恩人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哦,就是你白天提醒我的那事儿,谁要对付我啊?你放心的说,我这手机特制的,打出去的信号谁也监听不了”
洋剑语气坦诚:“恩人我不想骗你,更不想你出事儿,但这事我只是从校董事会上听到了一点风声,具体是谁我真不知道。”
“那董事会上是怎么说的啊?谁提的这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