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骂着文大狼,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连忙放开了他跪在床边,我问“脸色”非常不好的一洋指:“洋仔洋仔,你的本体怎么样了?死没死?人又在哪里,你能感应到吗?能带我们去吗?”
面对我一连串的问题,始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一洋指轻轻颤抖了一样,带着小帽的第一关节微微抬了起来,向我抖了抖,就又躺下了。
我又叫了它两声,没反应。
我怒问大狼:“你把他怎么了?!”
大狼指着满床的食物哽咽:“虫虫来我家之后不吃不喝,快要饿死了~”
“你特么是傻啊!他是手指头,吃你妹喝你妹啊!诶?”
我又想起来第一次和他它见面时的经历,那次它来向我传信,曾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衰弱,现在它这幅样子,是不是也是因失血过多呢?
想到这里我连忙拿起一洋指,粗暴的扯掉了它的小裙子,文大狼急的直叫:“它是女生,你不能这样!”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洋指周身没有一点血色,断指处微微的颤抖着,像是在没有氧气的空间里做着本能的呼吸。
我连忙拿出手机给杰森打了个电话:“你在哪呢?”
杰森好像蒙在被子里面,闷着声音回答:“我在办公室了,要债的在外面放火拿烟熏我呢,什么事老总?”
没心思管他的安危,我说正好,你马上给我查一个斯曼系列保健品的会员资料,名字叫洋剑。
斯曼集团为铁粉支持者办理过会员,有着详细的资料,以便掌握客户需求,开发新产品。
杰森很快就找到了:“小澳门技术学校的那个?”
“对对对,看看他什么血型。”
“恩a型的。”
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我问文氏兄弟:“你俩谁是a型血?”
二狼小心的举手:“我我是”
我一伸手:“给我点!”
“啊?怎怎么给呀,我痔疮都治好了。”
“少特么废话,赶紧的,别逼我出手啊。”
文二狼犹犹豫豫想了半天,最后把心一横,轮起手里的平底锅,一锅拍在了文大狼的鼻子上。
文大狼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愣愣的看着文二狼,两道鼻血自来水一样的流了出来。
二狼指着大狼:“他跟我一个血型”
这可是救命的东西啊,不能浪费喽,我连忙将一洋指调转过来,狠狠的插进了大狼的鼻孔里。
洋剑的夫人名叫丽亚,是一名浑身无处不散发着浓重魅惑的诱人熟女,难怪能把四十出头的异能强者榨成斯曼系列保健品的忠实粉丝呢,估计她要是生活在堡子街,辣妹子大舞厅的少爷们就有的忙了。
丽亚将我们让到屋子里,不管水不管茶,自顾自的靠在沙发对面的电视墙旁,一双秀目先是白了一眼花魁,接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文二狼,最后定格在文大狼身上。
她把文大狼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个遍,然后微微眯着眼睛看向地面,身子有些放荡的前后摇晃,虽没指明,但我们知道她是在和文大狼说话:“你的身上有一股我熟悉的味道”
面对暧昧的挑逗,文大狼紧张的不得了:“什…什么呀?我没拿……”
丽亚愣了愣,大狼的这句话她怎么也翻译不过来。
不止她翻译不过来,我们谁也没听明白。二狼挺起胸膛,中气十足的解释:“我哥他脑子有问题,身体也不如我!”
丽亚听了之后就开始重新打量起二狼来。
这些不着调的打算干什么?我来这的目的可不是当媒婆。
我客气称呼:“师母,我叫闹春,主任应该经常提起我。”
丽亚眼睛一亮:“你就是传说中堡子街辣妹子大舞厅花魁,滋补天团的人参娃娃?”
二狼抢着说:“我是滋补天团二期团员枸杞,也可有名了啊”
我摆手:“在这里我就是洋主任的学生,师母,我们这次是为了洋主任失踪的事而来。”
丽亚从得知了我的身份开始,眼睛就再没离开过我,听我正色相询,她放肆的翘起了二郎腿,大红色的睡衣下春光乍现。
“你是说那个死鬼呀?他经常出差玩失踪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皱眉:“我们都清除这一次绝对不是寻常的失踪,你刚刚也说过这一次他被开除职务,很有可能是回不来了,你是如何做出这样的判断的?”
丽亚可能觉得和我说话无趣,也可能是在回避什么,敷衍了一句:“异能者都是怪人,三天两头死掉一个两个很正常,当初老娘找他结婚就是为了在小澳门站住脚,然后早点守寡”
我们都能听出她是有意敷衍,知道想问出实情并不容易。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一咬牙开出条件:“告诉我们真相,枸杞归你了!”
“恩人你!”二狼先一激动,然后又羞涩了起来:“你真好……”
花魁笑而不语。
我再加一码,指着大狼:“当归也归你了。”
她还是不表态。
这么过分的吗?我愧疚的看了花魁一眼,想把她也送出去,可迎向了她那不敢相信的眼神,我又心软了。狠狠的跺了一脚:“我还有个盘到包浆的充气娃娃,一并送给你吧!”
丽亚站起身:“好了,玩笑开够了,我要休息了,各位请回。”
我忙道:“喂喂喂,价钱还可以再谈的嘛,其实我……”
丽亚不屑一笑:“进门时没看出来我的胃口吗?你们呀,太嫩!不送了”
逐客令和受伤的自尊让我们没脸继续纠缠下去,垂头丧气的开了洋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