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林小雨身子动了动，似乎两人贴得太近了。

她还有些不习惯。

江帆没说话，林小雨挪了挪，又开口道：“那个杨家，是不是没安好心？”

“嗯。”

“我听爸说了，他们向来霸道，在建州那边出了名的，所以我一直防着他们。”

林小雨道，“但我又觉得，咱们做企业，应该要有更大的包容心，互惠相助，才能把行业做大做强，我是不是错了？”

“你没错。”

江帆当然知道，林小雨的本性就是善良纯真，做任何事情，都是从这个点出发。

她总是为别人着想，总是以最大的善意去对待别人。

从小苏晴跟林松二人，就对她保护得很好，没有让她过多受到污染。

可这个世界，可并不都是善人啊。

“小雨，你是个善良的女孩，”

江帆轻声道，“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善良。”

“这个世界，有三种颜色，黑色，白色和灰色，人也有三种，好人，坏人，和在好人坏人之间来回变化的人。”

林小雨认真听着。

她知道这是江帆在教她。

“你的善良，是那些值得被善良对待的人，才有资格感受的，明白么？”

林小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