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想怎样就怎样。
将脸又凑进了些,一口亲在了陆南琛的嘴上,因为动作的急急忙忙,牙齿磕到了陆南琛嘴,磕破了一块皮,然后生s的拿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
亲了一两分钟后,虞听脑袋往下压低,系的紧紧的纽扣阻挡了她,而后跟气愤似的一口口交在了陆南琛的脖子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和口水渍。
陆南琛一双眼睛漆黑的看着在自己身上作祟的女人,扶着她肩头的手紧了紧,欲要有什么动作的时候,发现虞听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了,贴在胸口的脸有点烫人。
陆南琛:……
深呼吸几下调节了几下后,陆南琛另一只手贴上了虞听的脸。发现温度远超平常,目光一凛,将人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中央盖好被子。
单膝跪在旁边床上,陆南琛拿手贴了贴虞听的额头。
烫。
酒中所含有的酒精物质刺激人身体各处感官神经,外加上冷风吹的。
忙活了一晚上的陆南琛:……
给虞听掖了掖被子后,陆南琛退开下床顶着破皮了的嘴和脖子上的牙印,下楼去给她买退烧药。
秋风萧瑟,吹散了内心的浮躁,人民教师陆南琛活了26年感觉今天晚上过的就像做梦一样。
等到药买回来给虞听喂下去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虞听顶着低烧睡在了陆南琛的床上,忙到现在的陆南琛坐在一旁矮小的板凳上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想,比起健康睡眠时间,她的人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