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在一起你痛苦？”

“和谁在一起不痛苦？沈笙吗？”

陆南琛尽可能的稳住声调，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身侧的双手攥成拳。

虞听步子停住，侧着回过头看了眼他，这会也烦躁的不行。

“沈笙？我和他没关系。”

“陆南琛，你倒是告诉我。”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不离婚？嗯？”

“是因为结婚证是国家一级证书吗？”

……

虞听发脾气说的这句话倒是把陆南琛顿时说怔了，气消了许多，有点懵懂，而后想想也是，自己也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些。

责任在自己。

“我喜欢你。”

“虞听，不离婚是因为我喜欢你。”

陆南琛便朝虞听走过去边说道，身上的戾气要比之前好很多。

“不是什么一级证书，我不在乎这些。”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也不怎么会表露，所以可能在很多地方没能照顾到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