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吵。

虞子闻翻开笔记本第一页唰的一声，告诫了句：“你到现在还没死心？还在挣扎？”

“不要异想天开，我接下来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说不定能少做几年牢。”

“为什么要拿刀捅虞听？”

男人这下不挣扎了，也不说话，人坐在椅子上保持着沉默。

正在做笔录的虞子闻时不时抬起视线看他一眼，而后勾了勾嘴角说道：“不想说？”

男人依旧保持沉默。

“好，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换个说法。”虞子闻写完最后一个字，拿中性笔在纸上点了一笔后松手，双手交错的抵着下巴处，眉目深深的望着他。

“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男人依旧沉默。

一副‘你判任你判，但我不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