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药本来以为在家里面讨论这些事就算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她见到正主了。
就是苏母说的陈丽庆陈阿姨。
但这也是时药第一次觉得需要口吐芬芳来表达自己对奇葩的态度。
大清早的,时药起床一下楼,便见到客厅里一个穿着精美的憔悴贵妇人,正在对着苏母哭。
苏母皱着眉头,一副不耐烦听,却又不得不听着的模样。
“阿贞,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啊。”
那女人哭诉着,拉着苏母的手不放:“如今出了这个事,你不能眼看着我好好的一个家庭就散了,我不能没有丈夫,孩子不能有出了这样事的爸爸,她现在还在贵族学校上学,到时候让她怎么办?让我怎么办啊?”
苏母怒其不争的甩开她的手:“你们要是公司出了事,我和苏晋二话不说都会帮你们,可问题是,这种事发生了,你来找我们,你自己说出来都不嫌亏心的?”
陈丽庆哭着:“苏晋那边人脉多,他有办法处理这事,我从未求过你,你就让苏晋帮这一次,我……我给你我们企业百分之3的股份,行吗?”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苏母站起身:“这件事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