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反而因为这个老师打人要时药去保释的事情产生了不满。
因为这个事情很明显会牵扯到时药,但凡辛家是个心眼小的,时药又没有封家的保护,辛禹野能够放过时药?
这老师是分不清轻重的?
但苏母没有明显说出来,她怕引起时药的抵触,便不着痕迹的询问:“你这个老师,在哪里高就?”
“就在帝都。”看苏母的表情时药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了打消苏母心中的疑虑,时药扬起笑容道:“妈,你别多想,这个老师和我的关系很好,当初在乡下,我很多东西都是她教的,而且这次打辛禹野,也是事出有因,老师在国内只有我一个亲人了,也没别的法子。”
时药将辛禹野的事情简单说了下:“你不也知道了事情经过,那你就该知道,辛禹野干这种事那不是天理难容?我老师一生正气,忍不下去很正常。”
苏母:“……”
她有些诧异:“这……”
心里面那点责怪在时药的解释下的确去了几分,尤其是在具体的经过以后,苏母都忍不住吃惊:“辛家那孩子我还看到过,一看就是靠谱的,怎么干出这么不靠谱的事情?”
“这是不靠谱能够形容的?”时药不赞同苏母的形容:“这但凡是个人都干不出这种畜生才会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