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澜晏挑挑眉,起身替她收拾空碗。
喝不喝都没关系,反正他今天尝到了甜头,怎么都不可能一次就打发了。
再说没进行到实质性的最后一步,对身体又没损伤,快乐的事情多做点怎么了?
时药看他收拾了碗筷,觉得自己今天过来这一趟简直是个阴谋。
——关键是也没见她反抗。
时药这会儿醒悟过来开始痛恨自己,下午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没有定力呢?
怎么看一眼人当时就傻了,连跑都不知道呢?
现在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
脑子里面胡思乱想,但真到了晚上,怀揣着一种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又害怕又期待的情绪,时药被摁在床上的时候——她也没力气反抗了。
曾经大齐国的完美继承人,一朝堕落,瞬间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清晨醒来,时药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其实也不是多惆怅,事情毕竟发生了,她也享受到了肯定不矫情。
她就是不明白,明明出力的也不是她,怎么偏偏她累的一觉能够直接睡到中午12点?!
要不是封澜晏从公司打电话回来问她吃中饭没有,她都可能还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