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拂渠微微松口气:“怎么回事,详细说给我听听?”
时药将薛向君的事情详细的给陆拂渠说了。
陆拂渠听完以后,秀眉微蹩,发表了自己作为大师的看法:”就一桩生意如此斤斤计较,这宗门真是上不得台面,能做到这个地步这种下九流的手段肯定没少使。”
之前时药还不觉得,后来经过路老爷子提醒加上这件事,时药觉得是了。
她斟酌道:“目前不能肯定就一定是玄虚宗的人,毕竟明面上除了一个偶然见过面的,我都没和他们宗门正面接触过,现在这个怀疑站不住脚。”
但薛向君那个级别的,她不觉得薛向君会找别的没有名气的算命师。
对方多半就是出自玄虚宗。
找到时药,还是因为党厘妃偶然的。
“确实是站不住脚,但你有猜测,那就八成是。”
陆拂渠从床上起来,看了看窗外,道:“是个人行为还是宗门针对,得先静观其变,先从薛向君的经纪人简书杰入手。”
陆拂渠的回答和封澜晏的差不多,只不过封澜晏已经去做了。
时药便道:“那我先去办这件事,等到晚上再来告诉师傅你。”
陆拂渠现在也在忙着辛禹野的事情,时药这边想的是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