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辈子牢狱之灾缠身之相。
这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啊!
时药心里面已经有了估量,但不能说就一定和她这件事有关。
见她打量着穆肖半天不说话,安伽咏有些忐忑开口:“我觉得穆肖不像是那样的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穆肖是个已经出名的大师,挂的还是玄虚宗的招牌。
他犯不着来针对一个还只是刚刚闯出一点名头的时药啊。
“像不像也不是我们一张嘴说了算。”
时药挑了挑眉:“不管怎么说这次的事情还是谢谢你了,你放心,将来玄虚宗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一定把你摘出来,就当是答谢了。”
安伽咏:“……”
不能说听到这话生气,他其实根本不相信时药有这能耐。
别的不多说,玄虚宗的规模庞大,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单个的人或许会倒,但玄虚宗永远不可能倒。
安伽咏只觉得时药是在说玩笑话。
见到时药要走,他踌躇了一下,不禁说道:“你过来了,不吃点饭再走吗?”
时药应道:“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做,饭就不吃了。”
安伽咏见状只好作罢,等到时药走出门口的时候,他又忽然开口:“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