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不信一个小妇人能把木工的活儿做了,在那等着乔薇弄不好了出钱请他们,谁料乔薇进屋,不到一刻钟就把一张床装好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晚上,孩子们睡上了新床,都不愿回炕上。
床是乔薇为自己买的,并不算大,又冷,但两个孩子非得挤过来,她说她睡回炕上,孩子们又屁颠屁颠地爬到了炕上。
她算是明白了,小家伙就是想和娘亲睡。
到最后,三人还是在暖烘烘的炕上睡着了……
翌日,乔薇仍是天不亮便起了,昨天做五十个,一刻钟就卖完了,今天她做了一百五十个:一百个红豆糯米糕,五十个香芋雪球。
价格与昨天一样,仍是三文钱一个,五文钱两个,十个就送一个。
吃过早饭后,她和罗大娘带着孩子们坐栓子爹的马车去了镇上,依旧是花二十文租了昨天的摊位。
她把篮子里的点心一拿出来,便被一群人给包围了。
“咋才来呢?”
“是呀,等半天了。”
“今儿还是五文钱两个吗?”
乔薇含笑,一一应答。
“给我来四个。”
“我也要四个。”
“十个送一个吧?”
昨天还有不少一个一个买的,今天几乎一上来便是四个,尤其红豆糯米糕,因回头客多,卖的飞快。
香芋雪球是新品种,乔薇照例切了几个给大家试吃,试吃的最后都买了,没试吃到的见别人买的这么多,也纷纷掏出了腰包。
那场面,火爆得对面茶楼的老板都意外了:“真有那么好吃吗?小六你去买两个来。”
小六忙跑去买,不过等终于轮到他时,已经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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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午后,马车停在了一座大气古朴的府邸前,正门的牌匾上,笔走飞龙地写着两个描金大字——姬府。
这是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走进去的地方,她也一样。只是以她如今的身份,还走不了正门,不过没关系,她很快就能了。
少女在丫鬟的陪同下,自偏门进了姬府。
古朴清净的庭院中,少女见到了正在赏梅的姬老夫人。
姬老夫人穿着一件绛紫色褙子,一条藕荷色襦裙,头戴珍珠抹额,雍容华贵,气度不凡。
“溪儿叩见老夫人,老夫人万福金安。”少女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娴静而温柔。
姬老夫人面露一丝笑意:“坐吧,冥修种的梅花开了,你陪我看看。”
“是。”少女应声,看向那些娇艳的梅花,仿佛透过花,看到了种花的人,眼底掠过一丝娇羞。
仆妇搬了个绣凳放在姬老夫人的藤椅边,少女温婉地坐下,把手里的桃木银锦盒呈给了仆妇,“溪儿刚从菩提寺回来,没什么好带的,就给老夫人买了些点心。”
仆妇打开食盒,呈给了姬老夫人。
姬老夫人是见过世面的,这种小花样还不至于把她给惊艳到,只是看少女的面子,略略尝了一口,只一口,她的神色变了。
少女看着老夫人的反应,轻轻一笑:“老夫人可还吃得惯?”
姬老夫人把一整个红豆糯米糕吃完了,意犹未尽地拿起第二个:“哪里买的?”
少女浅笑盈盈道:“在犀牛镇买的。”
“犀牛镇?”姬老夫人捏着甜糕的手顿了顿,看向一旁的仆妇,“可是我们上次路过的那个?”
仆妇答道:“正是。”
少女微微一愣:“老夫人,您也去过犀牛镇?”
“何止去过?我呀,在那儿遇了一场大造化呢!”姬老夫人神采飞扬地一笑,不等少女问她是何等造化,便话锋一转,“我且问你,若我噎硬食于气管,当如何医治?”
少女想了想:“若确定是气管的话,当割喉,取出异物。”
姬老夫人呢喃:“她起先也是这么说的。”
“他?”少女不明所以地看向姬老夫人。
姬老夫人把自己险些噎死的事与少女说了:“……幸亏遇上一位高人,不然你怕是已经见不到我了。”
少女微微变了脸色,忙直起身看姬老夫人的喉咙,姬老夫人笑道:“不必看了,没割,否则我哪儿还能坐这儿与你聊天说话?”
少女讪讪地坐回原处:“溪儿愚笨了。不过……他既然没割喉,又是如何取出异物的呢?”
姬老夫人道:“她就是给我按了几下,我便吐出来了。”
“按几下?莫非是气功?”少女狐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