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十三蹙了蹙眉:“少主的意思是……只要我们盯着那个村子,就能等他们送上门来?届时,我们再悄悄地跟踪他们,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姬冥修道:“一网打尽就省省吧,单单对方手中那个也不知突没突破的鬼王,就够人喝一壶了。先找到,再想办法。”
海十三忙道:“我这就去办!”
姬冥修顿了顿:“我亲自和你去一趟。”
“这……太危险了少主。”海十三犹豫。
姬冥修道:“不是说了掌毒能暂时压制那种毒性吗?我应该是你们几人中最不怕被村民弄伤的。”
燕飞绝蹙眉嘀咕:“还能有这种操作……少主,要不你打我一掌吧……”
海十三踹了他一脚:“瞎想什么呢?!走了!”
乔薇给几人备了一小瓶解毒的药丸,这种药丸是用来控制姬冥修与教主大人体内的掌毒以及内力的,十分珍贵,吃一颗少一颗,燕飞绝与海十三只各自拿了一颗防身,以他们的功力,若是被人弄伤第二次,那他们可以直接跳崖了。
几人离开后,乔薇也没闲着。
乔薇先去隔壁看了孩子与傅雪烟,傅雪烟也是受了内伤的人,只是她要喂养孩子,无法服用药物,只能食疗,这效果就差了些,她依旧有些虚弱。
孩子暂时看不出什么,瘦瘦小小的,躺在襁褓中让小白暖着。
“她胃口可好?”乔薇问。
傅雪烟摸了摸女儿熟睡中的脸蛋:“吃的次数好像多了些。”
但依旧没什么力气,总是没吃几口便睡着了。
傅雪烟可真担心她。
乔薇宽慰道:“能吃就是好的,你别担心。”
傅雪烟点点头,怜爱地看着襁褓中的女儿,心头掠过一丝难以言述的感动,这大概是只有做了母亲才能体会到的感觉。
想到了什么,她又犹豫着问道:“对了,王后那边……”
乔薇笑了笑,说道:“她被抓花了脸,正忙着疗伤呢,没功夫找你麻烦,你别想她。”
“有一件事……”傅雪烟说着,犹豫地顿住,“我忘记和你说了。”
“什么事?”乔薇问。
傅雪烟道:“我也是偶然知道,她当年似乎被血月弓伤过,至今都没能痊愈。”
乔薇眨巴了一下眸子:“是昭明公主的那把血月弓吗?”
“嗯。”傅雪烟点点头,“她为何一定要争夺那把血月弓,还不是因为昭明公主拿弓伤了她?只是可惜,昭明公主的功力不如云珠,若是云珠射出那一箭,她已经死了。”
乔薇眯了眯眼,那个老妖婆,竟是为了这个才去抢血月弓的?又怕昭明会找她抢回来,于是用九阳掌打伤了昭明,如此,即便昭明真的抢回血月弓,也没办法再使用了。
傅雪烟道:“外伤易愈,内伤难养,可姑姑的那把弓造成的伤害却更在这两种伤之上,国师大人当年也是被这把弓伤到,至今根基都是残的,修行起来十分艰难。若是没受伤,国师大人怕是比如今强上十倍不止,她也一样。”
乔薇喃喃道:“可她的武功已经很高强了,再高强会是什么样?”
傅雪烟摇头:“我不知道。”
乔薇古怪地问道:“我也被伤过,我怎么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后遗症?”
“要不怎么说你幸运呢?”傅雪烟笑了一声道。
或许……并不是她真的很幸运,而是碰上了恰巧能治疗这种伤势的公孙长璃。
好吧,这也算是一种幸运了。
傅雪烟又道:“她每月都会那么一两日闭关养伤,如果我算的没错,今天,应该就是她养伤的日子。”
他会不会再来一次乔薇不知道,可她现在就想叫了。
这个男人,长了一副这般好看的面孔,有着一副大提琴一般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不说话都撩得人心猿意马,再一开口,还是讲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大荤话……
乔帮主连骨头都酥了好么?
乔薇迷离着一双潋滟动人的眼睛,因剧烈地喘息,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用鼻子呼吸已然不够,她微微张开了被吻得晶莹而红肿的唇瓣,温热的呼吸在寒冷的夜色中化作一道道白气。
姬冥修眸色一深,喉头有些发紧,捏住她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而他也低下头去,唇瓣几乎贴上她的:“看来是不知道了。”
“我……”乔薇脑袋晕晕乎乎的,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他霸道而强势的亲吻再一次落了下来。
呼吸被夺走,大脑一片空白,舌尖被吸允得都痛了,他却还不放过她,大掌扣住她后脑勺,更努力地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吻了多久,乔薇几乎晕在他怀里,当他终于放开她时,她双腿一个不稳,朝下跌了下去。
他及时将她扣进了怀里,滚烫的臂膀搂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大掌不知何时滑入了衣内,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轻揉着她的肌肤。
乔薇哪儿经得住这样的撩拨?偏他一路煽风点火,却总还点到为止,每次她以为他要碰上去了,他又停在附近了,如此几番下来,乔薇可真是被折磨死了。
“想要吗,乔帮主?”他凑近她白玉般的耳垂,蛊惑地问。
乔薇的耳垂一下子着了火,都这样了还不想要,那她还是人吗?
姬冥修唇角一勾,加大了臂弯的力度,让她的身子紧紧与自己的紧紧贴着了。
越是感受到他的热度,乔薇越是招架不住。
姬冥修惩罚地在她敏感的小耳垂上含了一下:“告诉我,错哪儿了?”
乔薇心跳得厉害:“不该……去见沐小将军……”
“还有呢?”姬冥修玩味儿地问。
听着这好听得能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乔薇的身子里仿佛有千万股电流闪过,连嗓音都发颤了:“不该……一个人……去见沐小将军……”
“还有呢?”他仍不放过她。
“还、还有什么?”乔薇一脸茫然。
姬冥修虚虚地将她压到墙上,两手扣住她的手,挑逗地说:“还有,你压根儿就不该承认,就该让我一直来、一直来,直到你喘着叫出来,你叫了,我什么气都消了。”
乔薇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把他塞进去!
怎么会有这么流氓的人啊?
“让来吗,乔帮主?”姬冥修使坏地问。
乔薇的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梗着脖子点了点头。
姬冥修故意道:“我眼神儿不好,要听你说。”
百米之外一片叶子都看得清,这眼神哪里不好了?偏偏明知他故意使坏,心却跳得更厉害了。
“让。”她声音小小地说道。
“让什么?”他含笑问。
乔薇可是被他撩拨得快疯了,把心一横,豁出去了:“让耍流氓!”
丞相大人轻轻地笑了。
狠狠耍了一把流氓的丞相大人,又狠狠地将乔薇壁咚在墙上亲了亲,果真是亲得乔薇险些叫出来,但这儿人多,他可不想别人听见她的声音,遂将她打横抱起,以最快的速度回了方翠园。
方翠园屋子多,他找了间最幽静的,将人压在柔软的床铺上,春宫七十二势轮番用上,让乔薇好生体验了一把何为“你叫了,我什么气都消了”。
乔薇是在翌日中午醒来的,醒来嗓子都哑了,想起夜里在他身下发出的各种令人羞耻的声音,乔薇真是恨不得昏死过去!
更要命的是,吃饭时,两个孩子居然问她是不是染了风寒,怎么声音那么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