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一会,曹氏就气冲冲的回来了。
只见她将酒瓮往桌子上一贯,然后伸手指着沈三郎就骂道:“好你个老东西,平日里不让我喝酒,你自己倒好,将酒都喝的要见底了。”原来曹氏自告奋勇的去酒窖,是想多打点,自己也能过过瘾。
不撩等她去了酒窖,发现那酒最少少了一半,可把她心疼的。
沈三郎一听,面色也变了。这曹氏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说是他偷的酒,而且还当着两孩子的面,手都快点到他的鼻子上了。沈三郎不由也反驳起来。“你个老婆子瞎说什么,我哪里偷酒喝了。我这每天回来累的跟狗似的,吃好饭就直接躺床上了,我哪里有时间偷酒喝。”
曹氏仔细想了想,事情好像确实如沈三郎说的那样,她嘴里不由嘀咕着,说道:“那就奇怪了,咱家的酒,明明还有大半缸。怎么今个去看就见底了?”
沈安安一听,心里更虚了。本来她想承认的,可一想到曹氏那火炮筒子一样的脾气,还有前面被拧的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耳朵,她顿时熊了。
曹氏忙将视线转向沈安安,像审犯人一样的看着沈安安,问道:“安姐儿,你是不是动了我们家的酒。”
沈安安听了,连忙摆手道:“娘,你想多了吧,我一个女孩子又不喝酒,我动家里的酒干嘛?”
曹氏前面看沈安安一副心虚的模样,眼睛还东张西望的,一看就是做贼心虚。可是她说的也有道理,她一个女孩子,没事拿他们家里的酒干什么。“这就蹊跷了,难不成,咱家遭小偷了?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偷咱们家的酒喝,而且还知道咱家的酒藏在什么地方。”
曹氏越分析,越觉得不对劲。
于是凑到沈安安身上使劲的嗅了嗅鼻子,“娘,你在我身上闻什么啊,我又不会喝酒。”沈安安见曹氏朝自己身上凑了过来,不由蹦着小脸,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若是曹氏鼻子尖一点,说不定真能闻出什么。今天沈安安在为了和李晟赌气,确实喝了一杯酒。莫不要被曹氏闻出来了,她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像有些不对劲。“曹氏嘴里嘀咕了句,正要继续闻。
没想到沈安亭竟然说话了。“娘,其实是我前两天嘴馋了,喝了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