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乐的在床上直打滚,然后就感觉头上传来一阵疼痛感。
等她睁开眼睛才看到,自己睡觉睡横了,掉床底下去了。
然后看到黑乎乎的墙壁,黑乎乎的房间,沈安安直接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沈安安觉得全身都疼,就像是被人打过一般。她知道那是因为她昨天上山挖大黄时,全身都在用力,所以造成了肌肉酸胀,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爹,娘,我起床啦!”沈安安照例伸了一个美人懒腰,走到堂屋时,才发现沈安亭坐在院子里,山哥儿也坐在他面前的凳子上,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话。手里拿了一支笔在哪里乱涂乱画。
本来沈安安还想说,山哥儿这是准备当状元的节奏,等看到他手里拿的是什么笔时,沈安安嘴里顿时惊呼了起来。
“啊,山哥儿,你这笔是哪里来的?”
“我给的,我看你那天带回来的包袱里,有好几支,就丢给他玩了。”
沈安安听了,心里顿时在流血,这可是她用来画画的笔,这支笔被山哥儿这样一划,铁定要毛了头,就没用了。
看到沈安安捧着脸,蹲在那里不说话。沈安亭抬了抬眼,将视线从手里的书上,移到沈安安的脸伤,问道:“安姐儿,你怎么了,怎么就变得愁眉苦脸的了?”
“哎,没什么。”这会沈安安已经生无可恋了。
随即她看到家里的厨房静悄悄的,根本没有看到曹氏和沈三郎。而院子里,已经晒了小半边地方都是大黄。
“咦!”沈安安低头才发现,这些大黄都是去了泥巴的。干干净净像是都洗过澡一般。她的眼里顿时染上一抹惊喜之色。
“哥,爹和娘呢,他们昨晚都将这些大黄处理过了。”
他们可真是勤快。曹氏也是的,嘴巴上说着不支持她做这个,现在她们真的做了。
她也十分给力的支持着他们。
“哦,爹和娘一早就上山了,看你昨天太累了,早上走的时候,就没叫你。”
沈安安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作为农民的女儿,她可是真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