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们一感激,关系就会和以前一样好了。
要是正好他们家有什么困难,需要借钱的事情,问三房借点,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随即便将沈二郎,将那封联名秀递给沈安安。“安姐儿你看看,二伯帮这个都给你们弄到了,赵家现在没话可说了。”
沈安安却不想承这个人情,笑了笑,却没有接那封联名信。
弄得沈二郎很是尴尬,手伸出去半天,最后又缩回去。
“多谢二位费心了,我沈家三房的事情,一向都是我们自己人解决,谁也不靠。所以今天也不用你们来为我姐作证。”
沈家大伯和二伯,顿时显得很是尴尬。
只能呐呐的说道:“大侄女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沈安安没有理他们,看着赵信宜说“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五十两,要就拿走,签了和离书,有多远走多远。这五十两银子,是看在这两位辛苦演戏的老祖母的面子上,以后请你不要没事就将这两个老人家搬出来了,你不害臊,我还为你害臊。”
这会沈安秀自己已经写了一份和离书,甩到赵信宜的面前。“赵信宜,我已经在这和离书上签了字,你也赶紧签了吧。如果我将这份联名书交到县衙,估计你一分银子捞不到,说不定还会吃上一顿牢饭。”
赵家婆婆看到儿子有些意动,忙道:“儿子,你不能签啊,才五十两够什么。”
“闭嘴,都是你,整天说说说,说我没有儿子,要为赵家断后。儿子呢,现在我连女人都没有了。”一开始赵信宜还以为不能生孩子是因为是沈安秀的问题。
于是他拿着银子和外面的女人欢好,而且每次他的时间都特别长,就是希望那些女人能怀孕。
可是他试过很多次,一次都没有中过。
他终于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不是沈安秀的问题。
如今终于要和离,他才将自己心里最内心的话给吼了出来。
一开始,他和沈安秀结婚,两人的小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就是因为赵家婆婆一直在旁边说,他们没有孩子,没有孩子,又百般的说沈安秀的不是。
赵信宜于是心情越来越不好。加上赌钱经常赌输,他便开始拿沈安秀出气了。
赵家婆婆被自己儿子吼的也是一愣一愣的,连忙放声哭道:“你现在倒是怪我了,当初是谁说一定要给我抱个大胖孙子的。”
提到孩子,赵信宜便火大,抓起沈安秀手里的笔,直接刷刷刷,写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一把抢过沈安秀手里的一个钱袋子,扬长而去。
留下赵家婆婆跟着他后面追。
“信宜啊,你给娘留点银子啊,咱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
听到这里,旁边的吃瓜群众表情终于亮了。
原来赵家已经到了这般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看到这里大家都忍不住摇了摇头,秀儿多好的姑娘,硬是一朵鲜花被猪拱了。
好在现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这会因为沈家小院的热闹,又聚集了不少人,看到他们两个这次真的对上了,大家都有一种要看好戏的神情。
不过,他们看到院子里那只威风凛凛的老虎,心里都不由有些发咻。
赵家的事情,早就被传的沸沸扬扬,曹氏到赵家闹,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哼,那是她肚子不争气,不能为我赵家传后。我家信宜,偶尔心情不好,喝两次酒是有的。可是他们夫妻间亲热,动作大了些,这个你也管?”
赵家婆婆说完,还看着沈安安似乎在说,看你这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好意思接口。
沈安安则当做没有听到,继续道:“现在我给你们指条明路。一是你们自己从这里滚出去。二是,我将你们从这里请出去。”
说完,沈安安指着门口的位置。
没想到,赵家人竟然一个个都坐在地上了。
“哼,就想这么便宜的将我们打发了没门。”
“秀儿啊,我好歹也是你娘,你怎么这么对我啊。你祖母,外祖母,待你可不薄,她们可是看你过去,将自己没舍得吃的东西,都留给你吃啊。”
“哎呦,我的天啊,你们快来看,沈家有钱了,就欺负人了。不将我们当人看啊。”
沈安安则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随即嘴里再次发出一阵呼啸,小66嘴里开始发怒,只见它突然终身一跃,动作十分凶猛,然后直接就这么将赵信宜扑倒在地。
爪子直接按在他的脖子上,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
现场的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都去摸了下自己的脖子,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凉凉的。
“啊,杀人啦,沈家纵虎杀人啦。”赵家婆婆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无奈自己的两个小儿子逃的远远的,另外两个老的,已经吓晕,摊在那边了。
只有赵信霞拉着她的胳膊,身体也抖得不成样子。
“住,住手。”赵信宜感受到脖子上的刺痛感,不知怎么喉咙里终于吼出这句话。却是甚至紧绷着身子,半点都不敢动。
“我们走!”
“信宜!”
“弟!”
小66一只虎爪按在他胸口,一只爪子直接按在他脖子上。似乎他一有不对,这边立刻开杀。
只见赵信宜的脖子上,已经被小66拉出了三道血口子。要是它再稍微用力,赵信宜的脖子,肯定会多三个血窟窿。
赵家婆婆连忙朝儿子铺了过去,眼里挤出一些泪水。赵信霞也在一旁哭着。“你们沈家也太欺负人了,就知道仗着畜生吓人。”
“吼!”小66突然将虎嘴伸到赵信霞的脖子旁,她顿时吓的全身都在抖了。
“虎,虎大王,我开玩笑的。别,千万别。”
见沈安安使了个眼色,小66才慢慢的收回虎爪,然后蹲在一旁,防止赵家人再次翻泡泡。
“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敢和我谈条件。是不是觉得,刚才这个教训不够。”沈安安看着赵家的人,像是在看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