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为何你不自己炼化了邓林？”牧凡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邓林是天地灵根，可以说是天地之间最宝贵的东西之一，就算是修为最高的人都不可能不心动的吧。

似乎邓林早就猜到牧凡这么问，所以他丝毫没有犹豫就回答道：“我是灵体，如果强行炼化邓林的话，只会变成邓林的一部分，最后意识也会变得混沌，直到化成虚无。更何况，我的寿元已经尽了，这是天地大道……终究无法超脱。”

说到这里，牧凡看到邓林的身体又虚幻了许多，似乎随时会消散。他顿时一惊，只是不等他开口，邓林就摆手道：“不必介怀，不超脱造化，到头来不过尘归尘，土归土……”

“我知道你还有许多疑惑，我不说，是担心泄露了天机，这些答案，等你到了仙界自然会明白……”

牧凡赶紧问道：“晚辈会亲自寻找答案，多谢解惑。只是晚辈还有一事不明，为何天威要这般忌惮五塔？这五塔之中的秘密，难道天威不知？”

虽然口口声声说的是天威，但是牧凡自己也不知道天威是什么，事实上，他更想知道的藏在塔中的人。

原本要消散的影子再次凝实了几分，“戮真塔是最顶级的宝物，尽管已经返璞归真，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动的，如果哪天连五塔也消亡，恐怕就是苍生罹难之时……”

“至于你说的秘密，就算是他知道了，也奈何不了，这是大道规则，天地不仁，却总有一丝生机存在……我要走了。这天地，靠你们了……”

“前辈……”

牧凡冲上去几步，只是他根本没有办法留住对方，只能眼睁睁看着邓林消散，慢慢变成虚无……

一根绿色的木杖竖在他的面前，散发着浓郁的生机，原本无边无际的桃林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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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邓林沉默了一会，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低沉道，“你知道为什么这片大陆叫做真咒大陆吗？因为这方大陆被上面的人用通天手段封印住，这个手段，叫做咒言，施展这个手段的人，叫做咒师……”

“真的有咒师？为什么要封印这方大陆？”牧凡心中惊讶不已。他听说过诅咒，可那只是传说中的事情，就算是在修真界，诅咒这种东西也是飘渺的。

“修道无止境，你没有听说过那是因为你的修为还是太低了，在修真界有人修炼法言，其实咒术也是法言的一种。”

牧凡没有说话，邓林说得没错，很多事情自己不知道，那是因为还没有到那个境界，至于法言，他倒是不陌生，佛家所说的言出法随，那就是法言。

“真咒大陆被封印，里面牵连甚广，我能告诉你的，也只能是一部分。”邓林叹了一口气说道，事实上，他自己也很为难。

牧凡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不多问，“多谢前辈。”

“真咒大陆的事关系到远古的一场大战，将来你的实力到了那个境界，你自然就会接触到，真咒大陆的秘密，其实就是那一场大战之后的产物，事实上，除了真咒大陆之外，还有无数星球，修真大陆都有那场大陆的残余。”

“您是说那被封印的人吗？”牧凡想到了自己遇到不少被封印的强者。

邓林笑了笑，摇头道：“被封印？不尽然，远古的那些强者哪一个不是惊才艳艳，尤其是那些获得圣人之位的大能，更是挥手之间可以毁灭一方天地，掌控天地大道！想要封印他们，简直就是个笑话，很多大能都是选择了沉睡和休养罢了……”

说到这里，邓林的话停顿了一下，“不说这个，说说真咒大陆吧，你可以把这方天地的掌控者看作是一个帝王，而真咒大陆是某一个诸侯王的封地，诸侯王控制整个封地，就是防止有人动摇他的地位。”

“所以天威，就是那个诸侯王？”牧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更加疑惑了，“既然是他们的封地，不是应该鼓励人才出头，为他们服务吗？”

“你说得对，确实需要有人为他们服务，但他们更需要奴隶。”邓林叹了一口气，“真咒大陆被禁锢，但更多的是圈养，只要他们愿意，自然有大量的天才被选拔上去为他们服务。”

牧凡忽然想到天盟大会，九五宗举办的天盟大会不就是选拔人才？然后供仙界的人挑选进入仙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