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运气,运气而已!”方小宇得意地笑道,心里想起了下午在菜园里亲顾玲的事情。
这丫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增运下山凤,没准还真是接了她的一点凤气,才迎来了好运呢!想到此,他的心里便有些飘飘然了。也不管两个美女在他的身后,得意地唱起了《好日子》。
“方小宇别唱了,呆会儿开车送我回家吧!明天我还要回矿里上班呢!”江雪见方小宇有些得意忘形,便特意叫住了他。
“行!我这就送你。”方小宇拿起车钥匙,便上了皮卡车,送江雪回去。
他开着车子亲自把江雪送到了她所住的小区。然后又匆匆往回赶。回到村子里,已是九点多。村里的人大部分都睡了。
家家户户都关了灯。方小宇不经意地朝张家望了望,灯还亮着。心想,他请来的十个工人,可能还在分装木耳,便决定去看一看。
他刚朝前走两步,便听到从前的一棵大树下传来一阵尖叫声。
“啊!……你干嘛?”
“嘿嘿!秀花,我就想让你看看我有多伟大。”
方小宇聚目朝前一看,正是村子里的光棍老王把裤子脱了,有意在秀花面前显摆。
见状,他愤怒地冲了过去,挡在秀花嫂的面前,朝老王吼了一句:“妈的,都成罗卜干了还显摆个毛线。”
“我……我……哎呀!丢死人了。”老王苦叫一声,便提着裤子慌慌张张地往自家的土砖屋里跑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苗秀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气道:“吓死我了。小宇,要不是你来了,今晚,我,我恐怕……”
“嫂子,没事!”
方小宇朝苗秀花安慰道:“别怕,没用的男人才喜欢做这种无聊的事。你越怕他,他就越兴奋。以后遇到了,你就朝他瞪一眼,骂一句,又丑又小,还秀啥呢!保证他会自己不好意思地跑走了。这种男人对自己一般都没自信。”
“真的?”听了这话,苗秀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的目光落在方小宇的脸上,小声道了一句:“那你呢?对自己有没有自信。”
伍矿长见方小宇说得这么吓人,额头上都渗出汗来了。
一旁的熊百万见状,便有意端起杯子朝伍矿长道:“来,老哥喝酒。这小子纯粹瞎掰,别信他。”
“百万,你不懂就别瞎搅和了。”伍矿长朝熊百万白了一眼道:“小宇句句切中要害。他说得对,我最近的确瘦了不少。但饭量却一点没减。而且这整条胳膊时不时便会有酸痛感。”
说到这,他摇头叹惜道:“恐怕是真的被人拿坏了。”
“哦!你知道是被谁下的手吗?”方小宇朝伍矿长追问道。
“唉!这事我也说不准。这两年我和矿里三个工人的媳妇发生过关系,据说他们村子里的人都有练武的习惯,这几个家伙是老实人,但究竟有没有学过五百钱我也不知道。”
伍矿长朝方小宇道:“后来他们知道我睡了他们的女人,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肯定还是恨我的。我私底下找他们谈话,每人赔了一点钱,保证以后不再碰他们的女人就算了事。现在想来,应该是这三个家伙当中有人下了黑手。但是谁我也不知道。”
“那事情就麻烦了。”方小宇说。
他知道五百钱这种秘术,若由当事人来解就简单得多,但要让别人来解,对方的层次必须高于施拿的人才行。
方小宇没有学过五百钱,但精通推拿和针炙。
他的鬼门十三针对付这种秘术有效,但现在十三针里只学会了一针,第二针的通气针还没有掌握要法,所以也是束手无策。
让伍矿长去找那三个家伙,人家肯定不会承认。
因为学五百钱的人,忍辱力极强。不是深仇大恨不轻易下手。
否则,一旦自己的功夫暴露了,以后别人有事就会怀疑是他们下的手,从而找麻烦,甚至连朋友都没人敢和他们做。
方小宇想了想,眼下正是和伍矿长拉关系的时候。他如果说不会解,木耳的生意就黄了。所以,只能吊着。
伍矿长的病情,还不算严重。合谷穴是一百零八要穴里的,就算点中,也不会让人死,但会受病痛的折磨。
目前伍矿长的情况,暂时用通便清肠的药物控制,配合雷气治疗,可有效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