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家伙,飞快将裤子提了起来,准备穿上。
这时,却见东一名妇女,拿着一根粗细竹条,气呼呼地跑过来了。
“你个不要脸的,都这把年纪了。人家叫你脱,你还真脱了。今天老娘打死你算了!”
妇女拿起竹条,便往三大五粗的男人的腿上,招呼过去,甩得呼呼作响。
抽得男子连连叫痛,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狼狈地逃跑。
这一幕,惹得村民们哈哈大笑。
“这家伙,怕老婆怕得要命。又喜欢与人打赌。活该!”
叫秀花的村嫂,对着三大五粗的男子骂了一句,旋即便来到了方小宇的面前,将那一万块钱还给他,一脸微笑道:“来,小伙子,这一万块钱,是你放我这里的。现在你赌赢了。拿回去吧!”
方小宇微笑着摇了摇头道:“嫂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想用这一万块钱,把你这根松木和麻绳买下。”
村嫂被吓了一跳,满脸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啥?一万块钱。不行,这木头和麻绳,哪值得了这么多的钱啊!给我一百就行了。”
方小宇已经扛着松木走开了,微笑着扭头朝村嫂道了一句:“嫂子,我认为值就值。”
“小伙子,你回来吧!这松木真不值这钱。”叫秀花的村嫂心急地追上来,想要把钱还给方小宇。
方小宇跑远了才回头,朝村嫂莞尔笑了笑道:“嫂子,就冲你叫秀花嫂。这一万块钱,我就认为值了。”
“这小伙子真有意思。叫秀花嫂的多了去了,动不动就给我一万。真是钱多了!算了,随你吧!我也不追你了。”村嫂满脸通红地朝方小宇瞟了一眼,转身扭着腰,往村子里走去。
望着这女人一扭一晃的样子,方小宇不禁又像起了,白得像雪一样的秀花嫂。
仔细看,这女人还真有些像秀花嫂。冲着这一份情怀,和这村嫂的好心眼,这一万块钱,也出得值了。
走了一阵,方小宇将松木和麻绳放在了路边,拨打了魏市长的电话,让他派司机来接自己去看地。
没多久,车子便开进了前边的山寨。接到方小宇后,司机匆匆往市里赶。
就在车子准备出大山的时候,忽见一名男子从马路的一旁冲了出来,司机的反应快,一个扫盘躲过了男子的撞击,“砰”地一下却撞到,一棵柚子树上去了。
“完蛋了!这回要出大事了。”司机苦着脸叫了一句。
短发妹子的父亲毕竟是老一辈,思想比较保守,最怕别人提到的就是过去的风花雪月。
见大叔吓成这样,方小宇忍不住笑道:“不用紧张。我只是从你的面相中,看出来,你是一个有洁僻的人。要是没有洗手,肯定是不敢吃饭的。”
“这个也能看出来,真是神了。”短发妹子的父亲松了一口气。
两人又聊了一阵。中午方小宇在短发妹子家,美美的吃了一顿,喝上了二十年陈酿的女儿红。
酒足饭饱后,方小宇与短发妹子的家人道了别,短发妹子亲自送他到寨口才离去。
方小宇扛着松木,拿着麻绳,再次回到了寨口。
“秀花,你看那小伙子又回来了。”
方小宇刚走寨口,便听到了一阵叫喊声。
仔细一看,被喊的村嫂,正是先前那名借松木和麻绳给他的那位嫂子。他不经意地朝这名少妇打量了一番,见她皮肤白嫩,身材匀称,脑海中立马便想起了家里的秀花嫂。心中对这女人的好感,立马多了几份。
他正准备把松木还给这位嫂子,这时,却用余光瞧见一名男子,正鬼鬼祟祟地沿着墙脚根走。
方小宇一看,立马就认出这家伙,是先前那位和他打赌的三大五粗的男子。
这家伙见赌约输了,没脸见方小宇,想开溜。
方小宇快步过去,有意用松木在男子的面前挡了一下:“大叔,还认得我吗?”
“认得!”
三大五粗的男子,满脸通红挤出一个微笑。他想起了方小宇先前和他的赌约。他输了,就得脱光了裤子在村寨里跑。
“认得就好,还记得我们之间说过什么没?”方小宇有意问道。
“记……记得!”三大五粗的男子,满脸尴尬道:“你不会真的要我把裤子脱了,然后在这村子里跑三圈吧!”
“你说呢?”方小宇淡淡答道,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望着,方小宇那冷若冰霜的目光,男子的心里像打鼓一样,紧张得要命。
他干笑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走也不是,不走又害怕。方小宇先前可是下了一万块钱的赌注,当初自己和这小子赌的时候,是那么的认真。这会儿,这小子既然找上门来了,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想想方小宇那一身惊人的力气,三大五粗的男子腿都软了。
他呆愣在那里,像个傻子一样,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