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应该是尉迟柠悦!
事情已经水落石出,穆利民紧张得一身冷汗,尉迟远山摆了摆手:“带回去吧!”
虽然心里很气,心疼女儿二十年来过的苦日子,心疼妻子二十年来骨肉分离偷偷抹的眼泪,但作为总军区的军长,他必须得以身作则,不可能明知故犯。
穆利民那样的刁民,吓吓他不要紧,但真的要把已经瘸了一条腿儿的他,再打断一条腿,也是不可能的。
至于以后要怎么处理穆利民,尉迟远山决定,征求女儿的意见,一家人商定过后在做决定,反正人在那儿,他跑也跑不掉。
尉迟远山被他气笑了:“呵,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特意为那些犯了错误,还死不承认的人准备的,你能到这儿来,算是你的荣幸,要是你不识抬举,可就怪不得我要用特殊方式招待你了。”
真正上过战场,杀敌无数的尉迟远山,身上散发出那种让人心惊胆颤的寒气,是宋澄毅和尉迟启铭这样的年轻战士身上没有的,只一句陈述的话语,就让穆利民吓得有了尿意。
但他依旧强撑着,故作镇定的说道:“你,你别吓我,别以为我不知道,部队是有纪律的地方,是,是不能随意对老百姓用刑。”
穆利明都快吓得尿裤子了,但依旧强装镇定,他记得,刚刚带他来的战士说过了,会让他怎么来,怎么回。
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得宋澄毅和尉迟启铭双双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
只有尉迟远山最稳得住:“老百姓?那也得看是对什么人。将士在前线保家卫国,杀敌拼命,可那被保护的所谓百姓,为了自己一己之私,在后面偷了将士的孩子,让将士骨肉分离二十年,这样的百姓,人人得而诛之!你还和我谈什么纪律,谈什么不得对你用刑,你这样的人,要是通报出去,被人丢菜叶砸石头都是轻的,把你千刀万剐咯,老百姓们都做得到!”
穆利民本就心虚,尉迟远山的一席话,让他最后那根强撑的弦也绷断了:“我说,我说,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