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软得不行,那就来硬的!于是乎,那些军士闻声而动,把二女如铁桶般围拢起来。
“你想干嘛?”苏欣儿转身对陆文俊吼道。
“哼!哼!”陆文俊背手踱步,对二女上下打量了半响,道:“我想起来了,琝人多生活在云州西南部的深山老林里,而你们此行却是要北上,据我了解,我们显州的琝人并不多,而且战火还没有波及到显州,此次逃亡的百姓多是燕州和甘州等地,哼!哼!哼!你们逃亡的方向可不太对啊,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当地土司派来的探子?!”
“我们才不是探子!你才是探子!你全家都是探子!”听了陆文俊这生搬硬套的污蔑,苏欣儿鼻子都快气歪了:“我们过江是因为是因为”可毕竟此行不能全说清楚,苏欣儿说着说着就心虚起来,接不下去了。
柏小筠轻轻拍了拍苏欣儿的肩膀,自己编了个谎言接口道:“我本是洵州人氏,一直寄养在云州的外婆家,最近听闻北方战火连天,又久没收到家中音信,因担心家中有变,就一直想回家看看,未想外婆怕我会途中遇险,就没有同意,于是我们姐妹俩只好逮了个机会,偷偷溜出来北上,看看家人是否安康,没想到竟给大人添麻烦了。”
“空口无凭!对于这样的事,我作为一位富有责任心的巡城校尉,怎么能不查个清楚呢?”陆文俊一脸傲然,指着二女对身边的军士大声喝道:“弟兄们,快把她们捆绑起来,本校尉要带回去好好“审问审问”。”
“是!”二十五位军士那砂锅大的双掌就齐齐向二女伸过来。
“你们干嘛?别碰我!”苏欣儿气愤的挣扎着。
“轻点轻点,你们这些粗汉要懂得怜香惜玉啊,别把她们给弄伤了,虽然她们可能是探子,但我们作为朝廷的忠臣良将,可得秉公执法啊。”站在一边的陆文俊看到军士们近乎老鹰抓小鸡的作法对二女的境况有点心痛起来。
“呸!无耻!”忍无可忍的苏欣儿只好运起体内真气,握着小拳头对着要抓住她双手的其中一位军士的门面狠狠砸下去。
苏欣儿自幼就在鹿鸣观长大,深得苏观主的教导,加之天天勤练不缀,修为虽比不上某些名门弟子,但要对付这些只是练了些拳脚功夫的军士,肯定不在话下。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个军士的鼻子就绽放出一朵绚丽的血花,然后“咚”的倒在猩红的地毯上,痛得不停翻滚,惨叫连连。
这边的柏小筠也不手软,连连打倒几位军士,在前面开出一条路,拉着苏欣儿的手道:“走!到外面。”
“居然会武功!这两人一定是探子!没想到我陆文俊这么快就要立军功,弟兄们,不能让她们给跑了!谁抓到他们,赏银百两!”见二女已经消失在楼梯处,陆文俊急了,不惜用重金驱使部下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