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有可以,但是没有,难道我就会认为公寓不好么?与吧台相比,是不是保洁和搬家这些服务我更需要呢?”
关莎想起了自己在美国读书时,长租公寓里的那些大厅也是适用频率最低的,相比之下,健身房里的人就多很多。
但如今这种疫情之下,健身房就算搞起来了,大家就真的敢去么?
或者说即便没有疫情,聚集型的健身模式还会是未来的趋势么?亦或是以后教练都在线上直播,线上打卡,或者直接用app的录播课程在家就可以随时健身?
关莎思考了很久,她思考得越是深入,她就对那些看似被浪费掉的商铺没有任何兴趣,毫无疑问这些都是只花钱,不产生多少收入且还不是满足租客真正需求的地方。
换句话说,在关莎看来,社区公共空间这种增值服务其实是一种伪需求,并不能击中客户的痛点。
“如果我要弄增值服务,我就要弄那种连我自己都想要的。”关莎对众人说,“就好比如果我是一家生产产品的厂商,如果我生产的产品连我自己都不想用,那我又凭什么以此做大做强呢?”
“也是,之前的那些长租公寓搞这些增值服务确实也没搞起来,增值服务里最赚钱的就是租金贷。”任天行说。
“嗯,但是我们绝对不搞租金贷。”关莎斩钉截铁。
萧干星夹了一块排骨放到关莎碗里,“那你想搞什么?”
“如果真要说增值服务,我自己想要读书app会员,健身app会员,英语阅读app会员,或者给我一些课程,比如财务报表学习、心理学、excel或者编程类的学习课程。”
“那也可以是声音培训、有声书、ps和视频剪辑?”沈俪边吃边笑着说。
“对!”关莎立刻附和,“就是这种,当然了,还有比如什么洗衣服务、二手交易,或者宠物寄宿或者遛狗服务,我看小区里一大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