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沐鱼面如灰土,唇角紧紧抿起。
就在他专心替顾北昀更衣时,放在顾北昀腰上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手盖住,身体被男人拽进怀里,坚硬的手臂环住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何沐鱼的脸上慌张极了,未干的眼泪还没擦干净,又有新的眼泪流下来。
“陛下做什么!放开我!”
顾北昀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裳…!
粗粝的指腹磨搓着细肉,又疼又辣。
“放开!”
顾北昀不容置噱扯住何沐鱼的腰,力气之大,何沐鱼感觉他的腰上肯定已经有印记了。
狗男人。
何沐鱼心里翻了个不深不浅的白眼,表面上身体发抖,剧烈的挣扎着要逃。
“装什么贞洁烈妇。”顾北昀掐了把软肉,“刚刚不是已经答应了要伺候朕?”
“现在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不是那样的…”何沐鱼怕面前的男人,顾北昀恶名在外,又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他的夫君的命在顾北昀手上,他不能对顾北昀不敬,他只能徒劳的否认,“不是那样的……不是…
顾北昀放开何沐鱼,似乎是想看他还想玩什么花招。
何沐鱼松了一口气,身体发着寒颤,他固执的说:“草民替陛下更衣…”
“替朕更衣?”顾北昀的手已经把住了何沐鱼的衣领,“下一步,就该爬上朕的龙床了。”
何沐鱼表示很期待,可表情像是受了巨大的惊吓,疯狂的从顾北昀怀里逃窜,“我不要!我不要!”
他的力气比不上顾北昀。
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公子,哪里是骁勇善战的战神的对手,
顾北昀捏着他的手腕,目光渗人。
何沐鱼的手却死命的护着肚子,他半是控诉半是反问:“不是说伺候陛下吗?草民替陛下更衣,替陛下脱鞋…陛下就会放了宋时捷。”
他的话换来的,是顾北昀的一声轻嗤。
“你以为的伺候,只是更衣?”
何沐鱼点头。
五官灵动中有些呆愣,他直直的看着顾北昀,眼神没有闪躲,纯洁的宛如处子,可是他的隆起的小腹,明明已经说明他经历过人事了。
宋时捷把人教成这样,真是失败透顶,
顾北昀的笑意更深,他把着何沐鱼的细腰,五官在何沐鱼面前放大。
他掀翻桌上的酒杯,酒水撒在了何沐鱼的大腿上,还有顾北昀的小腹上。
“舔干净。”
顾北昀一把推开何沐鱼,何沐鱼踉踉跄跄的站定,手死死护住肚子。
何沐鱼不可置信的看向男人。
“不是想救宋时捷么?”顾北昀单手支着下巴,慵懒的说,“舔干净了,朕就考虑放了他。”
考虑?
这个词用的好啊……既可以把主角受吃到嘴里,又能随便抵赖耍弄,真是个狗比男。
何沐鱼心里笑意更甚,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他看着顾北昀的眼神从未变过:不可置信,屈辱,痛苦……
顾北昀身上酒气很重,宋时捷在时,从来没有让他碰过酒,他怀孕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宋时捷两个月前出征,他们一别就是两个月。
没想到…没想到会是今天这样。
“……舔…舔哪里?”何沐鱼面容苍白。
顾北昀为什么要这样侮辱自己?他明明和顾北昀没有任何交集,他甚至没有见过顾北昀,哪怕是一面。
宋时捷为人正直,为国家打下累累军功,却被告诬陷他通敌卖国。
“过来。”
顾北昀对他伸出两根手指,一勾,像叫小狗似的。
何沐鱼忍着屈辱,低着头,挪步到顾北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