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就好像是海啸一般,刚开始还可以忍受,到了后面却是要将他整个人都要掀翻进海潮里了。
难怪——他亲妈要反复强调疏通筋脉不疼。
这和大人哄小孩打针说不疼有什么区别。
日,要疼死老子了!
慕容雪拿出一颗药丸塞进沈飞的嘴里,随后就将药包折吧折吧整个塞进了沈飞的嘴里。
“这才刚刚开始,你咬着这个,免得不小心将舌头咬断了。”
沈飞将满富药香的药包咬进嘴里的时候,才猛然间察觉到,原来不知不觉之间——
那一整包的药针都扎在他身上了。
那他现在岂不是被扎成了个刺猬!
当全身的麻与疼全部都爆发了之后,麻的感觉就会消逝只剩下疼痛。
沈飞压抑着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死死的咬着药包,他现在和疼痛斗争已经让他费尽了心神,所以他现在并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沈飞身上的皮肉和银针接触的位置逐渐的泵出了血珠。
那血珠并不是鲜艳的新鲜血液的颜色,而是深红色,给人一种好像是里面掺杂了什么脏东西的感觉。
那血珠逐渐滚落,落在了沈飞身下的洁白床单上,逐渐一点点的将床单印染上了血色。
随即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在屋内弥漫开来。
但是这血腥气里还掺杂了些许清冽。
闻起来倒不觉难受。
有些位置不再流出血珠之后,慕容雪就会将其取下来再扎到其他地方去,整体的方向,大致看起来就是从下向上。
而随着进程逐渐加快,沈飞未被药针扎过的上半身越发变的赤红,好像是现在正有人拿着什么东西给沈飞蒸桑拿似的。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这个过程对两人来说都很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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