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项凌风的说法，那岂不是他将自家小师妹推向了深渊。

一时之间戚白歌的面色变换了很多次。

但不管是哪一个脸色都足以看得出来，他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甚至隐隐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青年那充满危险的眼神落在了项凌风的身上。

事实上在项凌风注意到对方的眼神时，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么多年玄门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哪怕戚白歌展现在外人面前是外表温和内里冷漠的人，但是在所有人面前他都能够控制好自己的心情，保持自己最应该有的态度和神情。

但是此时此刻呢？

此时此刻的戚白歌什么都没有收敛，他的怒气怒火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中，那眼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悔恨和仇视。

项凌风当然知道这样的眼神源自于何处。

生怕自家大徒弟误会自己什么，项凌风连忙开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