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说:“你看着不像。”
我没接话,因为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清晰的定位,毕竟昭阳集团是家里留下的产业。况且,“富二代”这个词汇放在某些人身上也不一定是贬义,有纨绔的富二代,就有积极向上的富二代,归根结底,词没什么问题,问题出在人的身上。
我把刘兰载到昭阳会所,问:“阿姨,安排您住在这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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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住哪儿都行,昭阳,很好听的名字。”刘兰盯着四个耀眼的大字,客观地评价到。
她读出“昭阳”二字时,我一直有注意她的脸色,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进去之前,我问她:“阿姨,您可曾听过昭婉这个名字?”
“昭婉?”刘兰仔细回想这个名字,想从记忆中搜刮出什么来。
那个时候,我的手心一直捏着把汗,莫名地害怕起这个答案来。
最终,刘兰摇摇头说:“没印象。”
她摇头的同时,我悄悄松了口气,然后带她到前台登记,顺便把东西拎到房间里。
从美国回来需要倒时差,看着她微倦的面容,我打消了即刻就问询的念头,提醒她好好休息后离开房间。
我耐着性子工作,中午,我正和叶洋君一块儿在员工餐厅用餐,刘兰就来了电话。她说她已经休息好了,想找我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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